幾分鐘,細汗彙聚成了汗珠,沿着她流暢的臉部曲線流下來;她的呼吸變的急促,看着我的眼神很快由倔強變成了乞求。
“警官,我受不了了,求你讓我歇一下吧!”她終于向我開口了,聲音柔弱但卻清晰可聞。
“很難受嗎?你這樣不是正好鍛煉身材。
”我玩味的說。
她聽了我的話,向我狠狠的白了一眼,但馬上又變成了可憐的眼神。
“警官,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手仿佛都要斷了,你讓我歇一歇,求你了。
”她還是乞求的說。
“我是剛來的,沒有手铐鑰匙,相幫你松也做不了啊!你再堅持一下,辦案的很快會來的。
”我無奈的說。
“我實在受不了,你要不去叫他們一下吧,我一定老實說,你們要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她幾乎已經崩潰了。
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也不忍心看她煎熬。
可是我又沒法去叫人,畢竟我剛到,交接都沒辦,還隻是個外人。
僵持了好幾分鐘,她已經崩潰了,不僅湧出了淚水,嘴裡還輕輕的呻吟起來。
這讓我十分尴尬,畢竟我還是不經人事的少年。
無奈之下我靈機一動,我對她說:“你是不是腳踮着累,然後手勒的疼!”她停止了呻吟,沖我急切的點點頭。
“那你等一下,看看這辦法行不行?”我把我的行李箱放倒,然後推到她的腳邊,說道:“你站上去試試?”小姑娘明白了我的意圖趕緊擡腳站到了行李箱上。
一站上行李箱,小姑娘表情馬上松了下來,對着我長籲一口氣,然後說道:“謝謝警官!”
“不客氣。
”我看她放松下來,于是也坐回了床上。
然後就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放松下來後,那種與生俱來的傲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盯着我略一沉思道:“我叫張小娟,四川宜賓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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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事被帶到派出所的?”我又問。
“我昨天和表姐剛到“花馨”美容店,準備學習洗頭按摩。
還沒開始學呢,你們派出所昨天晚上就來檢查,把我們店裡男男女女全帶到派出所了。
然後挨個問話,我在你們那籠子裡待了快一晚上了,到早上就是剛才那警官帶我去問話。
沒問我幾句,她說我不老實,就被帶下來了。
”說到這裡她就閉嘴了。
“你怎麼不老實了?”我看她沒說清楚,就繼續追問。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剛剛初中畢業,父母在廣東打工。
表姐說你們這裡比廣東好,就帶我到你們這裡來打工賺錢。
”她對我說。
“那你應該去找個工廠上班啊,怎麼去美容店?”我問。
因為美容店已經是賣淫場所的别稱,所以對她的觀感一下子掉了一大截。
“我去找了,但是幾個工廠都嫌我年紀小,人又瘦小恐怕幹不好活就不要我。
昨天我身上的盤纏都花完了,就又來找表姐。
表姐就把我帶到這家美容店,說是這裡包吃住,而且年紀小也要的,我就來了。
”她回答。
“那你在美容店做什麼,你們老闆沒跟你說嗎?”我繼續問。
“我昨天剛到的,本來晚上表姐要教我的,但是你們來了,我還不知道該做什麼。
”她答道。
我點了點頭,說:“你難道不知道美容店是幹什麼的嗎?”
“知道的,但表姐說這家店是做正規的洗頭按摩的,她也是做正規洗頭按摩的,而且包吃住,我到哪裡去找這樣的工作。
”她用手抹了一下臉,看着我說道。
我就沒有再繼續問,于是我就看起了電視,這個張小娟則用手撩開了窗簾,看着窗外。
我想她是急于想離開吧,雖然在我這裡能暫時的過關,但是等下辦案的來了,未必會信她這番說辭。
又過了十幾分鐘,這時剛才領我進派出所的協警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他見這女的一隻手铐在防盜栅欄上,腳下又踩在一個行李箱上,就沖我會心的笑了笑。
然後把我拉到值班室外面,對我玩味的說道:“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這協警的這麼說着。
我馬上沖他搖搖頭說:“這女的是剛才一警官帶來拷上的,他說讓啊魚頭幫他加加工。
我看她拷了久了,又不住的叫,嫌煩就拿行李箱給她踮了一下。
我沒做錯什麼吧?”
“沒有,這小妞的确挺水靈的,看着喜歡也很正常的。
隻是,你這麼一墊,我就不好加工了,等下李警官問起來就不好交差了。
”他笑着說。
我這時知道他就是阿魚頭了,而且也明白他誤會了。
于是我說道:“那怎麼辦,我初來乍到,不知道這裡的規矩的。
”
“這到無妨,你喜歡,我就幫幫你如何?”他說道。
到了這時候,我非要撇清也是于事無補了,所以隻能點點頭。
啊魚頭又說:“我看這樣,等下我去拿點水把她潑濕,李警官來了就說這雞婆(對賣淫女的蔑稱)拷的時間長都尿了,怕麻煩就給她緩了緩。
”我也隻好苦笑了一下,點頭同意。
接着,啊魚頭馬上拿了臉盆去洗手間,我就又回到值班室對這張小娟說:“你還想被吊嗎?”她驚恐的沖我搖搖頭。
“那好的,等下我們用水把你潑濕,如果剛才那警官問起來就說是你尿的。
”我說道。
“為什麼啊?”她可憐兮兮的看着我。
“你要想着被繼續吊着,你就别這麼說。
”我瞪了她一眼。
“好的,隻要不吊,你要我怎麼說都行。
”張小娟馬上回答。
這時,啊魚頭端着水進來了,然後問道:“你和她交代過了嗎?”
我答:“跟她講過了,她知道怎麼說的。
”
“好的,”啊魚頭先把水放下然後又從外面不知哪裡弄了兩塊磚頭墊在張小娟的腳下說:“小雞婆你要感恩那,要不是這位警官發話今天有你受的。
”
張小娟沖我點點頭,又淺淺的笑了一下。
接着,啊魚頭也不廢話,撩了一把水就淋在了張小娟的胯部。
淋完對我說:“你在這裡看着,我去叫李警官。
”于是又對張小娟說:“小雞婆,别跟我嬉皮笑臉的,你得難受一點,否則等下有你好看的。
”
接着啊魚頭轉身就出了值班室。
我依舊坐回床上,也沒說什麼。
不一會,李警官跟着啊魚頭就來了。
他下來後仔細的圍着張小娟打量了一下并看看手腕,接着瞧了瞧地上,又湊近張小娟聞了聞,然後對張小娟說道:“看不出來,骨頭到很硬啊。
”張小娟隻是驚恐的看着李警官沒有搭話。
然後,李警官沖我招招手,示意我和他出去。
于是我跟着李警官到了值班室外面,然後他把我拉到一旁說道:“你喜歡這小妞?”
我馬上搖頭,說:“怎麼會呢?她是嫌疑人啊!”事實上我隻是看着張小娟可憐,又是第一次經曆這陣仗,所以放了一馬。
喜歡就無從談起了。
“沒關系,喜歡也沒什麼,年輕人嘛,看到美女免疫力是差點。
”李警官邊說邊點了支煙,“本來絕不可能算了,也是你小子命好,昨天抓來的其他幾對都交代了。
所以這小雞婆說不說也沒什麼意義了,說了反而費一番手腳。
這樣你既然做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等下帶小雞婆把指紋等常規信息采集一下就放了吧。
”接着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又說道:“主意是啊魚頭出的吧,這小子就知道偷懶,你以後可不要動這些歪腦筋。
”
這時,我也不知道講什麼了,隻好沖李警官笑笑。
然後剛要轉頭進值班室,李警官又吩咐:“等下放之前随便給這小雞婆做個筆錄,如果不會就讓啊魚頭幫你。
”接着李警官從身上把鑰匙串取給我,那上面有手铐鑰匙。
我趕緊雙手接過鑰匙,說:“好的,我會做好的,謝謝李警官。
”接着,我從鑰匙串中點出手铐鑰匙提着進了值班室。
我先把張小娟的手铐解了,連同鑰匙一起交給了啊魚頭。
并對啊魚頭說:“李警官讓我們把這女的常規信息采集一下,然後做個筆錄,就放了。
”
張小娟聽了我的話,馬上雙眼放光,感激的盯着我看。
而啊魚頭則直沖我搖頭,并說道:“啊,這麼簡單嗎?我等下再去找李警官确認一下。
”然後沖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到值班室外面去一下。
然後我們讓張小娟在值班室稍待,兩個人出了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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