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不然。
你們這個手腳,這一輩子治不好了。
我說了馬上。
不要讓我親自動手。
三十幾個下人一臉懵逼,不明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大家都看向領頭人。
領頭人大吼一聲。
開口說:都他媽聾了。
這位大爺發話了,就把衣服脫了。
把自己的手捆起來。
馬上。
要是惹的這位大爺動怒了,你們都不要狗命了,是不是?
三十幾個下人這才。
緩緩的脫了上衣。
捆住自己的雙手。
然後緩緩的起身,
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
跟着領頭人向肖府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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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肖府大院内。
肖正遠找了幾個讀書人。
陪他飲酒作詩,好不自在!還有幾個舞姬正在跳舞。
其中一個讀書人奉承的說道。
感謝肖公子盛情相約。
我先幹為敬了。
肖正遠說:仁兄客氣了,我們都是一起參加鄉試的同窗。
來,大家一起喝。
又有一個讀書人說道。
肖公子寬仁大義。
豪氣沖天廣結天下英豪。
聽說在溢香樓受了委屈,
不過沒有關系。
過兩天兄弟找人幫你收拾收拾那個外鄉人。
。
肖正遠哈哈大笑。
說:那個小子不足為慮。
他活不過今天了。
我給他準備了一份神秘的大禮。
敢跟我叫闆,真是不知死活啊。
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來,各位仁兄請。
我們滿飲此杯。
衆人紛紛點頭。
奉承的說。
肖公子威武霸氣。
以後還要多靠肖公子提醒我們為肖公子馬首是瞻。
不一會兒。
領頭人就帶着三十幾個下人。
向肖府走來了。
路上的行人感覺非常詫異。
三十幾個人沒有上衣,都不約而同的受了情傷。
捆着雙手,身後一個少年悠然自得的跟着。
這是什麼情況?路邊有普通的老百姓認了出來。
說這群人不正是肖府的下人嗎?
三十幾個人可是肖服的下人和打手呀?肖府的肖公子平時無惡不作,經常帶着這三十幾個人欺壓良善。
這一次終于踢到鐵闆上了,遭到了報應。
路邊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的說,是呀,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報應不爽。
終于有人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隻是這後面。
這個少年好生奇怪呀,身上幹幹淨淨的,一身讀書人的打扮。
顯得正氣凜然。
到了肖府的門口。
李奮走上前去用力的敲門,過了一小會兒,門從裡面打開了。
一個年約五六十歲的老年人。
走了出來。
氣勢洶洶的說:你是幹什麼的?真是不知死活。
有事兒走側門或者走後門。
我們肖府的正門有半年多沒開了。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突然。
這個老年人。
看到了李奮身後的三十幾個下人。
你是誰?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把我們縣府的人抓起來?
李奮沒有理睬。
大聲開口說:馬上去讓肖正遠滾出來,我是來給他送禮的。
我勸你也識相點,不要讨打。
看門的老年人。
感覺情況不對。
二話不說,轉頭跑了進去。
穿過了幾座小門。
來到了肖正遠設宴的地方。
對着肖正遠低頭一拜,
開口說:公子出事兒了。
有人給您送禮來了。
肖正遠極其不耐煩地說:送禮就送禮嘛,能出什麼事,讓進來就行了嗎,
吵吵鬧鬧的成什麼體統?沒看見本少爺在會客。
看門的老年人為難的開口說。
公子有所不知。
這個禮物有些特别。
肖正遠說有什麼特别的?本公子的什麼沒見過?
他們的老年人才開口說。
是,是我們府裡的下人,三十幾個下人。
都脫光了上衣,
捆着雙手。
站在府外。
這就是來人給公子送的禮物。
肖正遠有些猝不及防。
禮物,三十幾個下人,這是怎麼回事?還脫光了上衣。
剛準備破口大罵。
突然他想明白了。
原來是他派去報複李奮的人。
不可能呀,
一個窮酸書生。
怎麼能把他三十幾個下人抓起來呢?其中裡面還有十幾個打手那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強迫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慢慢的想着。
難道碰到鐵闆了?
這個人有什麼後台嗎?該不會真是那個李奮搞的鬼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尴尬了。
肖正元說:去找人多找一些人。
跟我去門口看看什麼情況。
去呀,馬上找人,多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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