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停止的時候,飛快起身去接水倒水。
周想給他買的時候隻給他買了一個水杯,銀灰色的,他倒好水遞過去。
周想順手接過,處理完才發現溫津尋還盯着自己看。
“怎麼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一眼水杯,摸了一把,冷了有段時間了。
周想看他不說話,拿起手機朝着他給他看,回了句,“工作。
”
溫津尋點點頭,抱着周想,“嗯。
”
周想恢複了一些體力,就準備回家,溫津尋抓着她的衣角,小聲說:“不想分開。
”
周想輕輕拽下他的手,拍了拍他的頭,說:“聽話,明天見。
”
溫津尋看她走進房門,才關上自己的門,低頭看了一會手,剛剛洗了手,但此刻他的手還似乎散發着若有若無周想特有的栀子花香。
也許他是着魔了,溫津尋心想。
溫津尋洗漱完,躺在床上,被子是洗漱前,周想從對門送來的,她也是才意識到他還沒被子,洗完頭的頭發還滴着水,就這麼水靈靈的出現在溫津尋的門口,她似乎生怕他再做出什麼來,扔下被子就跑了。
溫津尋在睡前,腦子似乎還是這一幕,她頭發滴下的水,慢慢落入她的睡衣裡,不知去向了何方。
他聞着周想味道的被子,慢慢的睡去。
在夢裡,他變成了那顆水滴,沿着周想的身體,一直延伸到了腳踝。
第二天醒來,他無語的看着床單,抱起床單朝着洗漱間洗掉床單,曬了起來,還好今天的S市雖然很冷,但太陽很大,足夠把他的羞恥曬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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