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被人灌了不少酒,她每次想拒絕的時候就會有人先幹了自己杯子裡的酒。
周想不知不覺開始意識模糊。
她能感受到這桌上的人的心思。
祁末看着周想迷迷糊糊的就知道成了,她笑了出來。
周想聽見祁末的笑就感到一陣惡寒讓她又清醒幾分。
祁末笑完就冷下臉,對着桌上為數不多的男生說了什麼。
有幾個男生出門走了,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周想。
周想被看的發毛。
突然起身走向包廂内的廁所反鎖。
她翻着手機裡僅剩不多的通訊人。
越翻心裡越沒底,可笑的是通訊錄裡除了劉鳳英邵林程還有陳姨就沒什麼人了。
她咬了咬牙,隻能打給邵林程。
邵林程在外地實習,聽到周想的電話鈴聲他從繁多的工作中擡起頭掃了一眼手機。
他翻了一頁文件,對着周想細聲細語的問:“怎麼了,阿想。
”
“林程哥,你在哪?”
“在公司,怎麼了?”
邵林程聽到周想聲音不對勁立馬嚴肅起來。
“我在xx酒店xx包廂廁所裡面,外面有人堵我。
”
周想說話聲音很小聲怕讓外面的人聽見。
她後悔了,她不是什麼好人,她不應該心軟幫那個女孩。
她怎麼樣無所謂的,可現在周想來了。
替她來的。
邵林程知道出事了,但是人不在B市,他打給了他兄弟秦傑辭。
秦傑辭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家裡吃晚飯,聽到這事大了,怕一個人應付不來敲了隔壁的門。
溫津尋打開自家門的時候,微微一愣,“秦哥?”
“跟我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