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到傷害,因為保護懷裡的周想,周母硬扛了背後的一根樹枝。
樹枝是從車鐵皮穿透進來的,看起來傷口不深。
救援來的時候周母和周想還有意識。
周想被推到急救車上的時候救護人員沒有發現她耳朵的血漬,一直以為是周母的血。
等救護人員把大量出血嚴重的人搶救了時候才意識到周想耳朵出了問題。
聽不見聲了,一直往外滲血,但不多。
周想迷茫着看着救護人員,張了張嘴喊:“爸爸。
”
随後又喊:“媽媽。
”
救護人員不忍心,隻好邊給她止血邊給扮鬼臉。
周想沒有笑。
她昏迷前知道周父流了好多血,随之而來周母也悶哼一聲。
現在醒來沒有見到他們,感到焦急起來。
“叔叔,我爸爸媽媽呢?”
救護人員隻好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頭。
周想現在聽不見聲音,他說什麼也沒用。
而且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周父當場死亡,周母手術台還沒下來,而且大概率也活不下來。
眼神漸漸變得憐憫周想,周想又喊了幾聲周父周母。
她這才意識到她的耳朵聽不見了。
她使勁按着救護人員剛包紮好的耳朵,那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
醫院已經安排人通知周想的其他家屬。
劉鳳英接到電話心情也差點沒緩過來,她走到小鎮上第一次叫了出租車。
打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她有些恍然,消毒水充斥劉鳳英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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