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尋早就熟悉了陸青的一切,她一動腳一擡手,他就手指開始彈奏鋼琴。
陸青白紗裙不斷旋轉,溫津尋看着琴譜第三遍就可以脫琴譜彈奏了。
他視線看着琴房的鏡子,倒映着陸青的身影。
一曲結束,陸青從包裡拿出兩瓶水自己喝一瓶另一瓶遞到溫津尋手裡。
“喝點。
”
“你這語氣跟勸人喝酒似的。
”
溫津尋接過礦泉水瓶蓋一擰,喝了幾口。
陸青大大咧咧的擰開瓶蓋也喝了幾口。
“我看見你脫琴譜了,看來不需要你再練了。
”
“嗯,那彩排時候見。
”
溫津尋把水瓶放在鋼琴椅上,外套拿起來搭在手裡。
“好,真是太麻煩你了。
”
陸青嘴裡含着的水咽了,才着急在溫津尋走出琴房說完。
“…”
溫津尋出去之後找了個地方抽煙。
他吸了一口煙,寒風凜冽,拿着煙的手指也被凍得有些發紅。
幾年恍惚,他還能看見陸青一台台演出舞蹈。
從高中看到大學到很久以後。
心态也變了不少。
彩排當天,順利非常,兩人一結束,有幾位老師就開始猛烈鼓掌。
陸青被弄的迷迷糊糊的,溫津尋伴奏完就下了台往廳外走。
兩手插兜,前幾天衣服穿的少了手被凍的有些發癢。
白皙修長的手指看起來像是豬蹄一樣。
陸青看了覺得演出肯定會印象硬給他塞了一盒藥膏。
他沒要,硬抗。
迎新晚會當天,陸青的出場順序靠後,所以兩人一直在後台室等着。
因為上台的原因,溫津尋被迫營業給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