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也太讓人意外了,和往常溫柔的她一點也不一樣。
“麻煩你們幫他縫一下,醫藥費就從他工資裡扣,那跟東西的功能不太重要,能止住血就行,也不用上太貴的藥,他不配。
”
齊紅梅快速的和急診醫生交代着自己的需求。
衆醫生護士了然的看了看地上的苟東溪,以及他兩腿之間的血迹,嘶,這是被媳婦廢了啊。
不過,因為是夫妻倆打架,受傷的還是沒理的那方,醫生護士都很同情齊紅梅,自然也不會主動幫苟東溪報警。
至于,苟東溪醒來後會不會報警,這就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但他們一定會主動幫齊紅梅作證。
“好的,我明白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護士笑着和齊紅梅說。
齊紅梅點了點頭,随意的将苟東溪的腿一扔,自己走到牆邊的靠椅前,小心的扶着肚子坐了下去。
雖然她身體一向不錯,但也是懷着孕呢,即便打人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一休息,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時間就在齊紅梅閉着眼睛,暈暈乎乎中度過了。
“嫂子,苟醫生的傷處已經縫好了,雖然以後不能正常使用,但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
”參與縫針的年輕醫生非常驕傲的說。
而苟東溪一睜眼,就聽到了這驚天噩耗。
什麼叫不能正常使用?
他、他不是個男人了?
還是醫院同事幫忙縫的針,那豈不是說,以後同事們都知道他不是個男人了?
苟東溪一想到那個場面,直接“嘎”一下暈了過去。
而在場的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他曾經醒來過。
“嫂子,我直接幫苟醫生辦理好了住院,到時候每天三頓飯我直接從食堂給他帶一份,你這現在還懷着孕呢,就别總折騰了。
”
年輕的醫生看着齊紅梅那蒼白的臉,輕聲細語的說。
齊紅梅聽後笑着搖了搖頭,“謝謝你了,劉醫生,但我這人閑不住,還是我來給他送飯吧,不麻煩你們了。
你們每天也挺忙的,有時間就多休息休息,别仗着年輕就硬扛。
對了,我叫齊紅梅,你們以後叫我紅梅姐吧。
”
又聊了一會兒後,齊紅梅就和他們道了别,醫生護士們看着她遠走的背影,嘟囔道。
“這紅梅姐多好的人啊,苟醫生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
“誰說不是呢,好好一個家,差點讓苟醫生作散了,還好紅梅姐大度不計較。
”
等苟東溪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病房裡站着一個人,見到他睜開眼睛,就沖到他面前問。
“請問您就是被妻子親腳碎蛋的苟東溪嗎?我可以采訪一下您嗎?不需要很長時間的,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您此時此刻的心情。
”
苟東溪隻覺得有一股氣直沖到了腦瓜頂,他漲紅着臉,大聲的吼道。
“滾,都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
可那記者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拿着筆記本就開始寫了起來,一邊寫還一邊念道。
“作為建國後燕京第一位太監,傷者情緒十分不穩定,疑似有傷人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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