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也帶着嘲諷。
“呦,許大師這是準備開始除妖了?那你們可得小心一些,别最後我這個老人家還得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
許靜幽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不止準備除妖,還準備除你呢。
”
這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天徽真人的汗毛陡然豎立,許靜幽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知道了什麼?
就在天徽真人臉色變來變去的時候,許靜幽對杜副局長說。
“杜局長,真打起來普通人就是寄生樹的血包,更何況徽省的公安不比你們,他們連平安符都沒有,隻會更加危險。
你同徽省的公安商量一下,讓他們去負責圍住村子,千萬别放其他人進來。
”
杜副局長拍了拍胸脯,笑着說:“成,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他們估計樂不得能不靠近那寄生樹呢。
剛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們被那些樹人吓到了,隻不過因為身上的衣服,都在強撐着。
”
沒一會兒,徽省的公安就分散開将村子圍了起來,而天徽真人的身邊除了夏春秋,就再沒有一個能用的人了。
這讓天徽真人再次成了光杆司令。
“爺爺,這許靜幽真是欺人太甚了,她怎麼就這麼見不得您風光呢!”夏春秋咬牙切齒的看着不遠處的許靜幽。
天徽真人聽後擺了擺手,臉色陰沉卻又帶着些許興奮的說。
“行了,過程慘一點又沒事,隻要結果對了就行。
春秋,屬于我們爺孫兒倆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先讓他們笑一會兒吧,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
夏春秋一聽這話,也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到時候,我要讓他們跪在我的面前給我賠禮道歉!”
天徽真人無奈的看了自家孫女一眼,“瞧你這點兒出息,到時候爺爺好好教教你怎麼報複仇人。
”
就在爺孫倆做白日夢的時候,許靜幽安排好了所有事情,一行人已經走到了大槐樹和那些樹人的附近。
“苟大哥,一會兒我們打鬥的時候,還要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天徽真人那個老匹夫,他這人心思深沉,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來。
”
許靜幽趁着周圍隻有自己人在,小聲的同隐藏了身形的苟富貴說。
苟富貴笑着小聲回道:“許老妹兒,我知道了,哥辦事,你放心!”
許靜幽點頭,見周圍已經布控好了,就沖梅有錢點了點頭。
梅有錢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随後閉上眼睛開始動用起金系靈力,方子敬也開始釋放自己的木系靈力。
它用木系靈力罩住了梅有錢的金系靈力,讓他能夠更快的且更不容易被發現的到達寄生樹的根系底部。
過了約有一刻鐘的時間。
“師弟,可以了。
”梅有錢臉上流着不少的汗,但他根本沒時間去擦,将寄生樹的樹根都籠罩住後,他小聲的對方子敬說。
方子敬等到梅有錢将所有金系靈力固化成了金屬屏障,他才撤下了自己的木系靈力。
沒有了同屬性靈力的僞裝,寄生樹立刻察覺到了地底下的入侵者。
“是誰,是誰打擾本神的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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