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他的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了幾分不甘和怨怼:“非要這般絕情嗎?我們之間真的就沒有一點可能嗎?”
瀾绾面無表情地直視着兆蕪,冷冷地回答道:“本宮乃是靈木族的王後,與兆蕪殿下您,未曾有過任何情分。
即便您并非殇煞族的殿下,本宮對您也不會有絲毫情意。
”說罷她将目光轉向别處,不再看兆蕪一眼。
而兆蕪則依舊癡癡地望着瀾绾,想要從她那雙如暮山色的眼眸裡尋找到哪怕一絲絲的情感波動。
可惜,除了冷漠和平靜,他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
隻聽得";砰";得一聲巨響,堅固無比的殿門竟然被硬生生地踹開,木屑四濺,揚起一陣滾滾煙塵。
在這片迷蒙之中,一道暮山色的身影逐漸顯現出來,宛如從地獄深淵踏出的魔神一般令人心悸。
";好啊你個兆蕪,竟敢如此大膽,偷家居然偷到孤的頭上來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孤的王後嗎!";
伴随着怒吼之聲,一股無形的威壓瞬間彌漫開來,整個宮殿仿佛都為之顫抖。
而此時,原本端坐在一旁的瀾绾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嬌軀猛地一顫,她的聲線陡然提高了數個音階,其中飽含着難以掩飾的欣喜之情:";王上!";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仿佛蘊含着無盡的思念與眷戀。
瀾绾前後态度如此鮮明的巨大反差,自然沒能逃過兆蕪敏銳的耳朵。
隻見他那雙落栗色的眼眸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如同火山噴發一般不可遏制。
他怒喝一聲,手中長劍高高舉起,帶着淩厲的劍氣朝着孜阜狠狠劈去,口中大罵道:";狗東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然而面對兆蕪這看似氣勢洶洶的一擊,孜阜卻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輕描淡寫地揮動手中長刀,輕而易舉地便将兆蕪的攻擊化解于無形。
兆蕪見狀更是氣急敗壞,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手中的招式也因為憤怒而失去了章法,他的所有攻擊對于孜阜來說沒有毫無威脅可言。
孜阜心中自然清楚,兆蕪此生最大的痛楚便是對瀾绾愛而不得。
如今瀾绾不僅成為了他的妻,還是堂堂正正的王後,這無疑是在兆蕪那顆早已破碎不堪的心上又狠狠地插上了一刀。
所以此刻的孜阜愈發得意洋洋,那張嘴巴猶如淬了毒般,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兆蕪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哼,瞧瞧你這副狼狽模樣,真是可笑至極。
告訴你吧,孤與绾绾可是情投意合、琴瑟和鳴,夜夜笙歌。
";孜阜一邊說着,一邊還故意挑釁地朝兆蕪眨了眨眼,那輕蔑的神态簡直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隻見兆蕪被氣得雙眼圓睜,眼眶瞬間變得通紅,仿佛能噴出火來一般。
他的嘴唇顫抖着,就連說出的話語也帶着明顯的顫音:“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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