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大步跨去,在門将要被拉開之際,手掌一把按住她握在門把上的細手,頭昏腦熱地将她從背後用力抱住,吻上她雪一般白的薄肩,克制壓抑的氣息渙亂不堪,啞着聲線警告:“不準去。
”
幹燥燙熱的唇抵在荊未眠薄軟的肩頸一側,半邊領口都被蹭亂滑到肩頭的邊緣,荊未眠沒推開,但也沒回頭,隻是平視面前的門說,“鱗片還我。
”
“不還給你。
”
陸斂白啞着嗓音說着,沒忍住圈緊了她的窄腰。
埋頭銜住衣領底下那條細細的肩帶,唇齒叼起來又輕輕松開,肩帶彈回肌膚,微微暈開一點濕濕的紅痕。
他銜着薄肩的那抹泛紅的皮膚,含混又固執地抗議,“不準小魚送鱗片給别人,不準,不可以。
”
聽到那久違的兩個字,荊未眠眼尾微微一揚,語氣卻仍不動聲色地帶着輕嘲,“誰是你小魚?不是你自己不要鱗片的麼,你管我把鱗片送給誰?”
陸斂白此刻卻明顯已經燒得意識不清,隻知道蠻橫地箍緊她,說“是我的小魚”,荊未眠意思意思拔開他的手,陸斂白又立刻重重按上她的腰,根本不肯松開一點,嘴裡還不停重複着不準之類的話。
荊未眠一開始是縱容着任由這堵熱牆抱緊自己的,但奈何他身上實在太熱了,荊未眠辛苦忍耐了一會,微微側頭看到自己被燙得隐約冒出粉鱗的鎖骨肌膚,輕啧了一聲,不得不擡手推開他腦袋。
偏偏就在這時,她敏銳聽到應急通道裡邊傳來了細微動靜,她暫且按下念頭,對裡面的人說:“時先生,你先走吧,之後會有人再聯系你。
”
陸斂白一聽到後面那句話,氣息更重了,面上冒着肅殺之氣,正要沖進去把裡面的障礙解決了一了百了,下一秒,荊未眠輕描淡寫地開口,“你敢。
”
陸斂白腳步急刹在原地,如同被勒住的野獸,兇戾而不甘地盯着那道門。
在應急通道裡面的時先生戰戰兢兢等了一會,直至得到荊未眠的确切答複了,這才敢從裡面推開門出來,顧不得再跟荊未眠說什麼,倉皇逃離了。
荊未眠拉着燒昏頭的陸斂白往走廊前面多走了幾步,用早已準備好的芯片房卡打開一扇門,把人推進去。
關上門,荊未眠直接把手伸進他薄衫下擺,扯出衣擺利落脫掉,順勢擡腿把他踹坐到旁邊的座椅,屈腿抵在他的腿間,俯身下來,抓起他兩隻手反剪至椅背,用從他身上扯下來的衣衫毫不留情在他兩隻手上打了個死結。
陸斂白自始至終都沒有掙紮,隻是眼眸灼熱潮濕地盯着伏低在身上的她,視線跟随着她緩慢移動。
荊未眠成功把人綁到了椅子上,這才慢慢支起腿,将身體懶懶往後靠,抵靠在身後的牆壁。
腳尖碾按上去的同時,眸子清醒地一寸一寸打量他上身新舊交錯的傷疤,過了好一會,從粉紅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
“髒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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