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更别說要是讓媽媽聽到會怎麼樣,可是爸爸對此非但無動于衷,還反過來跟那兩個小孩道歉!
就好像爸爸對類似這樣的話早就聽過了千千萬萬遍,早就習以為常。
想到這裡,荊小予就更是覺得委屈不平。
結果陸斂白卻隻是靜了靜低頭看着他說,“受不了了是嗎。
”
荊小予抽了抽鼻子,“什麼?”
“回你該回去的地方,以後就不會再聽到這種話了。
”
荊小予聽完擡起小手狠狠擦掉眼淚,氣不到一處來:“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趕我走,媽媽知道你是這樣當我爸爸的嗎?走就走!我才不管你呢!”
荊小予說走就走,頭也不回。
而陸斂白也沒有追上去哄小崽,他回到貨輪上照常卸貨,直至最後一箱貨卸上岸,清點結束後,陸斂白便騎着機車回到貧民區了。
結果一打開鐵門進屋,陸斂白就停頓住了腳步。
白天撂下狠話說要走的小魚崽,此時坐在桌前,兩隻小手放平在桌上,看到他回來,冷着小臉把買回來的飯推過去,“吃吧。
”
“……”
陸斂白看了看小崽,先去洗了手,才坐回來,掃了眼推放到面前的飯菜,問:“又跑去撿垃圾了?”
“……我掙錢的法子多得是,不撿垃圾一樣能給爸爸掙錢買飯吃。
”
荊小予說着又扳起小臉,不情不願給自己搭了個台階下來,“這次就原諒爸爸,下次爸爸再惹我生氣,等媽媽來了我一定要跟媽媽告狀。
”
也不知是哪句話逗到陸斂白了,陸斂白雖然還是沒說什麼,但唇峰弧度明顯很淡地彎了一下。
夜裡把小幼崽哄睡以後,身上的通訊器彈出來一條信息——
【辦好了,什麼時候來取?】
陸斂白回複了兩個字,關掉通訊器,又側頭過去再看了看睡得很香的小幼崽。
隔天一早,陸斂白喂完小魚崽後,照常出門,這日卻并沒有直接去碼頭那邊開工,而是拐了路去了上城區的某棟房子。
一路上,陸斂白能夠隐隐感覺得到有道身影在跟蹤着自己,但他并沒有管。
到了地方後,陸斂白從外套夾層取出厚厚一沓的信封,在房子外面按了下鈴。
不一會兒,一個抱着孩子的女人打開門走出來,看到是陸斂白,臉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開口就一個字:“錢。
”
陸斂白将信封遞過去,女人接過來拆開數了數,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跟陸斂白說,直接砰地一聲甩上了門。
陸斂白像是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臉上淡漠如常,正要跨上車離開,卻見南涯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南涯看着他,開口就譏諷:“天天趕自己的孩子走,我還以為你是真的舍不得小予跟着你吃苦受累呢!結果背地裡卻把賺來的錢拿去養别的女人孩子,我看事實根本就是不想小予花你的錢吧!虧得小予那樣信任你,被你趕走幾次還那麼擔心你!”
“我現在都要帶小予回去找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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