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給他睡的。
确定了自己是有地方睡的較為重要的這一點,荊小予頓時覺得其他都不算什麼問題了。
轉頭才發現爸爸剛剛把麻袋拎進來後就去洗手間了,荊小予循着水聲找過去。
看到爸爸背對着他,低着頭站在砌着水泥磚的水龍頭旁邊,把沾了黑污機油的手洗得幹淨,又往洗臉盆裡放了一盆清水。
然後,把水盆端了出來。
荊小予亦步亦趨黏在爸爸後邊,看爸爸把水盆放在桌上,去拿了凳子過來,荊小予本來也想幫忙搬凳子,但是發現屋子裡就隻有爸爸手裡拿的那把凳子,隻好遺憾作罷。
陸斂白把凳子放在荊小予面前,荊小予一下子明白過來凳子給自己坐的,吭哧吭哧坐了上去。
看到爸爸将幹淨的毛巾放進水盆裡浸了濕又擰幹,荊小予反應過來,小手碰了碰自己的臉,“爸爸,是我把臉弄髒了嘛?”
陸斂白:“擡頭。
”
荊小予立刻乖乖把小臉仰起來,還把眼睛也閉起來,方便爸爸給他擦臉。
陸斂白拿着擰好的毛巾,動作小心溫和,一點一點輕輕擦拭小幼崽髒兮兮的小臉,擦了兩三遍,又握起小崽的兩隻小手,把每一根小手指頭都洗得幹幹淨淨,又擦幹了。
不一會兒,幼崽軟嘟嘟的小臉蛋就又恢複了雪白剔透的模樣。
荊小予以為洗白白了接下來就該去睡覺了,結果爸爸把他書包擦幹淨了還給他,然後兀自走出去。
見狀,荊小予不放心地背着書包跟了出去,“爸爸,你這麼晚還要去哪裡?”
話音剛落,荊小予被一手揣抱上機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陸斂白已經跨腿上車,發動引擎将車開了出去。
一路開出了貧民區,陸斂白在相較而言更為繁華的中心區路旁停下車,“在這裡等着。
”
荊小予迎着狂風,乖乖抱住破破爛爛的車頭,“知道了爸爸。
”
陸斂白走近街旁的一家商店,在價格不菲的櫥櫃上掃了一遍,用口袋僅剩不多的錢,買了最貴的一瓶奶。
結完賬出來,看到荊小予還乖乖坐在機車上面,陸斂白沉冷無波的眼眸微微凝動,走過去,将手裡的那瓶奶遞了過去。
荊小予高興抱住奶瓶,下一秒又後知後覺察覺過來什麼,遲疑地擡起頭問:“爸爸,這很貴吧?”
荊小予那麼聰明,哪裡看不出來這裡距離爸爸住的地方那麼遠,牛奶瓶子包裝那麼好看,跟貧民區随便擺在小鋪子貨架上的劣質牛奶根本不一樣。
他想到爸爸在碼頭工作那麼辛苦卻還給他買那麼昂貴的奶喝,頓時咬住嘴唇,把牛奶瓶還了過去,“爸爸,你拿去退了吧,我不餓的。
”
結果下一秒,接過牛奶瓶的陸斂白二話不說把瓶蓋擰開,重新遞到小幼崽嘴邊,“喝了。
”
這下,荊小予就是再舍不得,也隻能乖乖把奶瓶抱住,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來,生怕浪費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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