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不想殿下因為此事分心,影響到收複海城的計劃,所以我……我不得不瞞着殿下……”
荊未眠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寒聲問:“他們說陸斂白已經出事半年了,但我很确定我回到這裡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月,哪來的半年之久?”
南涯的目光落向周圍上湧的氣泡,抿了抿嘴唇,老實交代:“殿下應該有注意到這些氣泡吧?這是人魚國度的時間氣泡,受星域流速影響,越接近王宮中心圈範圍的時間流速差異就越大,所以……殿下雖然在這裡才停留了一個月,但在人魚國度之外,卻已經過去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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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未眠感覺自己的手蹼在顫抖,細細密密的鈍痛感擠壓着心髒,她推開南涯要離開,南涯見狀再次追了上來,急切道,“殿下,我們很快就要成功了,我們離王宮隻差一步之遙,您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我們也不能沒有你!”
荊未眠啞聲:“松手。
”
南涯不安地看着她,不得不緩緩松開了手。
然而,荊未眠并沒有一如她所想的那樣離開海域,而是掉頭趕回那片粉色海洋。
在疾速遊回粉色海洋的途中,荊未眠沉下心思考,那些什麼叛國叛軍的字眼,她從頭到尾一個字都不信,她知道自己的配偶是什麼樣的人,同樣的,她也确信陸斂白不可能會死。
荊未眠垂眼看了眼自己的魚尾已經新長出來的那瓣粉色鱗片。
她知道陸斂白一定自始至終都有把那片鱗片帶在身上,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死于爆炸,那片傾注了她療愈氣息的鱗片也會随之化為齑粉。
如果真的是那樣,存蓄在鱗片内的療愈氣息必将自動追尋着回歸到她體内。
但事實上卻并沒有。
也就是說,陸斂白并沒有死。
鱗片仍然還在陸斂白身上。
确定了這一點,荊未眠終于平複下些許思緒,回到了粉色海洋。
荊小予這一個月來一直被養在粉色海洋,已經把小魚尾養得水藍水藍的,甚至魚尾擺動的能量也比之前更強大的了不少。
整個小魚被淨化得越發白嫩可愛。
嗅聞到媽媽回來的氣息,一下子就躍出了水面,濕答答撲了荊未眠滿懷,“媽媽。
”
荊未眠聽到這軟糯的一聲,酸漲發麻的心口稍稍得到些許緩解,她盡量平穩着“嗯”了一聲,把她的小魚崽抱起來,“媽媽有件事要跟你說。
”
荊小予清澈透亮的眼睛望着她,很認真豎起透藍透藍的小耳鳍,等着媽媽說。
荊未眠省略去那些不利好的傳言,跟她寶寶說,“寶寶,你爸爸可能出事了,但是媽媽現在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你先幫媽媽去找找他,好不好?”
如若換做是從前,荊未眠自然不可能放心讓她寶寶去找。
但現在寶寶經過這片海洋一個月的淨化,擁有的能量力量已經足夠保護自己,并且,她現在除了自己的寶寶,并不願意再相信他人。
荊小予聽完慢慢嚴肅起來,他先是點頭答應,又問:“爸爸不在首都星嗎?我要去哪裡才能找到爸爸?”
“寶寶的手串呢?”
荊小予把珍藏在魚尾下擺的貝殼小手串拿了出來,套進小手蹼裡,“在這裡。
”
“你爸爸身上也有一片鱗片,你帶着手串,鱗片可以互相感應得到。
”
不過,即便如此,荊未眠還是利用潮汐力量給她的寶寶身上重新加了一層庇護屏障,确保如果真的膽敢有人破壞掉這層庇護屏障,她能夠第一時間感應并趕到寶寶身邊。
南涯知道他們殿下為了最終還是為了人魚王族留下來以後,心中更是愧疚,自請要陪同荊小予一同前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為了行動方便,荊小予在離開人魚國度後,将小魚尾變回兩隻小短腿,用媽媽教過他的方法,拿出小貝殼手串嘗試着用能量感應了一下,竟然真的感應到鱗片微微波動了起來。
他循着鱗片波動的星标方位,一路給南涯指路。
結果小飛船越開越不對勁,最後,聽到荊小予說鱗片位置就在前面的星域時,南涯都忍不住懷疑了,“小予寶寶,你确定你的感應是準确的嗎?”
荊小予點點頭,又有點茫然地問:“怎麼啦?”
南涯指了指前方的星域,告訴他——
“這裡是……垃圾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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