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眠眠大多少的人魚,沖上去張口就要罵。
荊未眠趕忙按住他,朝他投去“忍忍,再忍忍”的眼神。
赫斯這才憋屈退至身後。
南涯把荊未眠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她展開的無比逼真華麗的粉色花瓣尾上,終于,伸出手蹼,捧住其中一層紗鳍長尾,蹼指緩緩摩挲而下的同時,原本從容高傲的臉色也漸漸發生變化。
南涯先是低喃一聲,“這怎麼可能。
”
複又擡起眼重新審視荊未眠,“你難道真的是……”
荊未眠收攏回魚尾,打斷她說,“這不重要,你剛剛答應了我,隻要确定我的魚尾不是拟态,你就跟我上岸。
”
南涯眸色一沉,“我不想去見他們。
”
“那我不管。
”
南涯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幾分複雜,“……算了,我跟你去一趟。
”
荊未眠不動聲色松開聚在掌心的水流,“那太好了。
”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說着用魚尾拍了下赫斯腦殼,“赫斯,帶路。
”
回無名島的一路上,南涯眼睛一直沒從荊未眠身上移開過,荊未眠也不在意,任由她看個夠。
讓荊未眠松一口氣的是,等他們抵達岸上時,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
南涯沒注意到她迫不及待要上岸的心,一靠近岸邊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告訴我,旁邊這小破孩是你找的配偶。
”
很顯然,回來的這一路上,南涯把荊未眠全身看了遍,透過幾片朦朦胧胧的半透明紗鳍注意到,她腰鳍那裡的鱗片呈現特别柔潤的粉色,明顯是已經有了配偶的痕迹。
荊未眠一怔,還沒等她開口回答,赫斯這次徹底忍不了了,“雖然眠眠的配偶不是我,但是!就算是我又怎麼了,我哪裡破了?!”
南涯聞言稍稍放下心來,上下睨他:“觸手都沒長齊。
”
赫斯瞬間臉色漲紅,飕飕藏起觸手,“我,我那是因為……”
南涯不想聽這破孩子廢話,又把荊未眠拉過來,“不是他,那又是誰?”
荊未眠沒覺得有什麼可瞞的,直接承認了,“是個人類。
”
上一秒剛松懈下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南涯慢慢皺起了眉,頗為不滿地:“怎麼找的是個人類配偶。
”
她再次瞥向荊未眠的魚尾,語氣輕蔑地下了定論:“人類膚淺,最容易受欲望支配,看到你這樣漂亮的魚尾,哪還有理智可言,這樣的表面喜歡并不可取。
”
“他不是。
”
而且就算是也沒關系。
南涯無情提議:“建議還是換一個正常點的配偶吧。
”
荊未眠:“……你還是别建議了。
”
沒打算跟南涯解釋過多,她現在隻想趕緊回去安撫又被她冷落了一天的配偶和寶寶。
然而,等荊未眠趕回到阿嬸家時,卻聽到阿嬸說,陸斂白剛剛把小魚崽喂飽哄睡以後,看到外面天快要黑了,就去海邊等她了。
荊未眠一聽這話,想到那會上岸的時候南涯拉着她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暗覺不好,趕緊出去找人了。
陸斂白該不會是被南涯那幾句說傷心了吧?
如若換成是以前,按照作為帝國上将的沉穩程度,荊未眠自然也不至于擔心這種莫須有的東西。
但現在的陸斂白還隻是個晚上睡覺前都要寫功課的少年,被她稍微鬧一下都要臉紅好久,連睡覺都不敢跟她睡一張床的。
這麼純情的陸斂白,還正是容易胡思亂想的年紀,聽到南涯說了那種話,沒準就想偏了。
這讓她怎麼放心得下。
果不其然,荊未眠沿着海岸找了一圈,最後在沿海岸另一頭的礁石底下,看到了她的配偶。
少年微微低着頭,修長身軀抵站在冰冷石壁邊,清冷禁欲的面孔被海風吹着,眼眸潮濕,浸透着控制不住的情欲,恹恹向下垂着眼睫,泛着一絲郁躁不平,像是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厭棄。
喜歡禁欲上将别咬,較軟人魚頂級暴徒請大家收藏:()禁欲上将别咬,較軟人魚頂級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