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陸斂白繃得青筋突顯的手腕,擡頭卻發現陸斂白下意識移開冷厲的下颌,不敢窺探亵渎分毫似的。
“還裝。
”荊未眠扯他的領帶,抵近他耳側,一字一頓低聲質問,“說,昨晚拿我的鱗核幹了什麼壞事?”
荊未眠以為陸斂白會辯解一兩句,但陸斂白聽到她這話,呼吸微亂,緊跟着沉聲交代,“對不起,我昨晚牽到了你鱗核拟态的手指。
”
“不是故意的?”
沉默一秒,再次承認:“是故意的。
”
“那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上将怎麼又不敢牽了?”
荊未眠一邊說着,尾鳍尖用力纏緊他的手,帶着他的手來到自己漸變深粉的那一抹魚尾鱗片,“發現了嗎?”
陸上将喉結用力滑動,嗓音低啞回道:“嗯,很軟。
”
“……?”
荊未眠沒忍住上手掰正他微微側開的臉,命令他看,“我意思是,你沒發現這裡和其他位置的鱗片不一樣嗎?”
陸上将認真嚴謹凝注着手掌下層疊薄軟光滑的粉色鱗片,眼眶壓抑着躁動的灼熱,聲音更啞了,“每一片鱗片都很漂亮。
”
甚至他的手隻是覆在軟嫩的魚鱗上面,連動都不敢動。
生怕自己手掌的粗粝紋理稍一不慎就會把荊未眠無比漂亮美麗的粉色魚尾擦破劃傷。
而就在這時,另一隻手上的手環通訊器不合時宜響了起來,陸斂白克制着喘聲跟荊未眠說“稍等”,按下接聽。
不等電話那頭的李部長說話,主動開口道:“抱歉李部長,我這會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親自處理,會議後半程辛苦李部長盯着,晚些時候我再向你同步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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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利落挂掉通訊,手掌向内一曲,用修長的手腕關節托抱住那一截粉色尾鳍,噙着滾燙熱意的眼眸盯住她,接着剛剛的話題:“荊未眠,你繼續說。
”
對于陸上将的切換自如,荊未眠都沒由來嘴角微微抽了抽,但看他端正臉龐一副很認真求學的模樣,隻好重新抓住他的手摸到其中一層明顯異常的鱗片地帶,“……摸到沒有,這裡少了一塊記憶鱗片。
”
陸斂白一怔:“記憶鱗片?”
“嗯,因為被荊慈深奪走了這塊記憶鱗片,導緻我忘掉了一些事情。
”
“但是有些存在過的痕迹是即使我失去了記憶鱗片也無法被抹滅的,比如我為什麼一見你就确定你是我的配偶伴侶,你知道為什麼嗎?”
陸斂白壓抑着想要抱緊她魚尾的沖動,聽到荊未眠接着說,“你知道……人魚在什麼情況下會願意交出自己的鱗核嗎?人魚隻有在身體本能認定對方的配偶伴侶的情況下,才會自願交出鱗核,才會……願意與配偶伴侶産卵生崽。
”
“而成為配偶伴侶的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一點,是必須陪伴自己度過人魚熱潮期的前提下。
”
“在失去記憶鱗片的這一年多裡,我雖然能夠通過自己的下鳍看出自己産過魚卵的痕迹,但我始終想不起來,也不清楚自己的小魚寶寶是否還存活于世,不過,現在我知道了——”
荊未眠微微彎了唇,“所以陸上将,你确定要把寶寶還給我,從此以後不準寶寶跟自己的生父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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