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未眠聽到這話,那股剛要湧上胸腔的火氣瞬間被澆滅透徹,還沒等她說自己剛剛就是正準備要去找他的,陸斂白克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心髒,低沉地開口:“荊未眠,我要怎麼才能把鱗核還給你。
”
“不着急。
”
荊未眠很清楚,按照荊慈深那般變态的控制欲,能讓她和陸斂白分開這麼久的情況下都沒有對陸斂白動手,隻能是因為鱗核在陸斂白身上,所以荊慈深才拿陸斂白沒有辦法。
但現在她關注的顯然并不是拿不拿回鱗核的問題。
荊未眠伸手勒住陸斂白系得規整嚴峻的黑色領帶,在手心纏了兩圈,順勢拽着他拉向自己,距離近到幾乎嘴唇擦過他鋒利的下颌,字句緩慢地低聲警告——
“回去不準對我的鱗核做出那種事情。
”
陸斂白絲紋不動。
隻是用微垂的雙目凝聚在她瑩潤飽滿的那兩片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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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未眠表情兇性,作勢要咬他:“聽到沒有?”
好半晌,陸斂白終于應了一聲,“……嗯。
”
荊未眠将信将疑地瞪着他,總感覺陸斂白不敢正眼看她是在暗戳戳密謀什麼壞事,正要再說點什麼恐吓威脅他,偏偏暗艙外的長廊警報拉響。
赫斯這個瘋子。
荊未眠按捺住不悅,也來不及再跟陸斂白說什麼,把他帶向另一隐蔽通道,“你先走。
”
“我還有話想——”
“明天會議前後有的時間。
”
陸斂白定定看了她一眼,确保她明天還會在,這才從那隐蔽通道離開了。
而荊未眠及時出了暗艙,在警報聲傳到上一層之前,關閉了警報器,迎面對上雙眼通紅的赫斯。
“眠眠,你為了跟你的舊情人見面,把我關起來。
”
眼看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荊未眠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隻好從外套口袋摸出早已準備的一根粉色棒棒糖,“要不要?”
赫斯克制着目光,扭開頭:“我才沒那麼好收買。
”
荊未眠收回棒棒糖轉身要走,赫斯立刻追了過來,悻悻地搶回她手裡的棒棒糖,“好吧好吧,我原諒眠眠這一次,但是你明天一定記得把鱗核要回來,知道嗎?”
荊未眠敷衍地點了點頭,等回到了自己的休息艙,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安心睡下。
陸斂白現在知道了怎麼使用她的鱗核,不會真的大半夜對她的鱗核拟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吧?
有一點她沒有告訴陸斂白,在她和自己的鱗核距離足夠近的情況下,如果鱗核被使用形成她的拟态模樣,她就會和鱗核産生共感,這是連頸脖上這條綢帶都無法屏蔽掉的感知。
所以,在另一棟樓的陸斂白,今晚要是真的敢使用她的鱗核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荊未眠躺在床上,表情嚴肅盯着頭頂的燈。
時刻做好準備。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過去……
荊未眠想着是不是自己誤解了陸斂白,困得正準備閉眼合眠之際。
荊未眠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在此時此刻,她清楚感應到自己的鱗核真的被使用,呈現出拟态模樣了。
所以某位上将糾結了三個小時,還是把控不住要對她的鱗核拟态做出那種事?
荊未眠微微挑眸,就在她準備起身之際。
突然,荊未眠感覺自己的手指被輕輕地牽了一下,随即又被輕輕松開。
再緊跟着,鱗核拟态徹底消失了。
也就是說,陸斂白糾結到半夜隻是牽了一下她鱗核拟态的手指,便收起了鱗核拟态。
躁亂的思緒仿佛在頃刻間被揉軟。
荊未眠低頭,微微蜷起自己仿若被真實牽過的蹼指,抵在柔潤唇間輕輕磨蹭了一下。
不是說是手段狠戾的帝國上将?
她的配偶……這麼純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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