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回答她的話,趴在頸邊的荊小予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奶聲奶氣地嘟囔:“媽媽,我剛剛有看到我最喜歡的玫瑰螺……”
荊未眠低頭問:“寶寶現在想玩嗎?”
小魚崽輕輕蹭了蹭她耳鳍。
片刻後,荊未眠把荊小予放在石床上,擡頭和邏婆婆說了一聲,便出去了。
而在看到荊未眠的身影遊出洞穴後,荊小予笨拙又吃力地挪移着逐漸僵硬的小尾鳍,趴坐起來。
“婆婆,”荊小予望着守在石床邊的邏婆婆,小聲央求,“還是不要告訴媽媽吧。
”
邏婆婆牽強地扯出一點笑意:“小予寶寶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
荊小予“唔”了一聲,感到有些喪氣又麻煩的,壓了壓尾鳍,“就是,感覺好不了啦。
”
“太疼啦,好像很快就要化成海水了。
”
“我忍得好辛苦啊。
”
“可是我怕媽媽會掉珍珠,就努力忍着,讓自己,不要那麼快化掉。
”
邏婆婆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哄他:“乖崽崽。
”
荊小予又疼得蜷縮了起來,小心趴回了石床上,意識又開始變得模糊,“婆婆,要是媽媽回來了……你就說,小予困了……睡着了……”
邏婆婆看着小魚崽很快又蜷成一團睡着過去,好半晌,才不得不從洞穴出來,卻冷不丁被靜立在洞穴門外的荊未眠吓了一跳。
“眠寶?……”
荊未眠本來靜靜地垂着眼簾,看到邏婆婆出來,輕微側開臉無聲接住一點什麼,微微撐起魚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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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聽到了?”
荊未眠輕輕點頭,她知道寶寶是想将她支開,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沒有離開過洞穴。
荊未眠強迫自己壓下心頭攥動的那股酸軟,望着邏婆婆冷靜道:“婆婆,我想立刻知道那段時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必須要讓寶寶恢複健康。
”
邏婆婆深深地看着她,片刻,開口說:“你跟我來。
”
邏婆婆帶着荊未眠去到洞穴另一頭深處,在深淵冰封的暗礁底下,用身上尖銳的背鳍将其撬開,取出了一個珊瑚粉的貝殼盒。
在荊未眠略感茫然的看過來時,打開了貝殼盒。
裡面赫然儲放着兩片透明粉的堅硬鱗片。
“眠寶,你當年回到金亞利斯海域後沒多久,便親手拔掉了自己這其中的兩片記憶鱗片,所以……你不是忘了那些事,你隻是……親手将這段記憶從自己身上剝離掉了。
”
“至于我剛剛為什麼會說小予寶寶他……那是因為,你當初在剝離記憶鱗片前,曾跟我說過,你至多隻能陪伴小予三年……”
荊未眠宛若面前撕裂開的暗礁冰層,眼睛浸着幽冷的海,竭力克制着不平穩的聲線說:“這不可能。
”
手蹼在洋流中微微顫動,終于,伸了出去。
接過邏婆婆手裡的貝殼盒。
纖長淩厲的蹼指剛觸碰到那兩片透明的粉鱗,凜光洶湧地閃了閃,鱗片感應到她的氣息,磁吸般從指尖附着了上來,自動契合嵌入她當初剝離掉的鱗片位置。
在那一瞬間。
荊未眠仿佛被困網住了全部的力氣,隻餘呼吸系統在奮力翕張。
緊跟着,缺失空白的那段記憶,混沌痛苦地沖湧回到了大腦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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