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面的“機甲鷹眼”标識分明和這個少年持有的手槍塗裝标識一模一樣。
荊未眠意識過來,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偷走她鱗核的可疑人物。
想到了佐以驗證的辦法,趁着床上的人還沒有蘇醒過來,荊未眠俯下身,去解開少年身上的制服領扣。
但不知道為什麼那領扣系得好緊,荊未眠這個姿勢又不好借力,幹脆擡腿跨上床邊。
剛要扯開衣襟一探究竟時,猝不及防地,治療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道冰冷又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
荊未眠險些從床上摔下去。
還沒等反應過來什麼,便被那人扣住她作案的手,不由分說拖着她就往床下拽。
荊未眠頓時掀起眉,頭也沒回直接肘擊背後那堵肉牆的腰腹,順勢将他帶倒在地。
緊跟着側身避開上來擒拿她的臂膀,人魚極高的柔韌性使得荊未眠輕易擡高長腿跨上他肩膀,男人低哼一聲,身上“嘀嘀”響起警報提示音。
正是這一失神,荊未眠趁其不備雙腿以極其刁鑽的角度狠狠鎖住他腦袋,瞳眸裡沒有半分人類的羞恥,反而帶着獸類的兇性,居高臨下俯視他:
“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看不出來我在給他治療?”
此時陸斂白尚且不知這人身上是噴了什麼帝國違禁成分的香水,甜得他手上那段抑制精神暴動的手腕帶久違地出現了波動數據,嘀嘀作響。
頸側的筋脈一跳一跳地暴起,精神體幾近要失控釋出。
他不得不立即扣緊了手腕帶。
下一秒,手掌握住那截細腰猛地向下側翻,另一隻手橫掼至荊未眠胸前向上,同樣抵住了她的喉部。
粗喘着,看了一眼身後那張病床,聲音冒着絲絲冷冽:“治療到床上去?”
荊未眠同樣不甘示弱,“不然我給他放地上治?”
兩人正激烈扭打着,門突然被再次推開。
“斂白,我聽說你也……”
顧佳桢同幾位療愈師推門進來,看到地上幾乎纏成一團的兩人,那張慣來溫柔的臉上生出細微裂縫。
身後的幾人也跟着倒吸了口氣,捂住嘴巴。
“……”
意識過來此時兩人的姿勢有些過于暧昧激烈,陸斂白寒着臉把荊未眠快在自己腦袋上纏成麻花的兩條腿分開,矯捷脫離。
剛一起身,束緊的手腕帶又出現異常波動,而進來的幾人卻好像并未聞到什麼香水味。
陸斂白目光再次落向若無其事從地上起來的荊未眠。
看上去是很漂亮乖淨的一張臉,身形也十分瘦小,到底是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荊未眠氣也出了,見沒她什麼事了,拍拍屁股打算走人來着,下一秒卻被站在門邊的人伸手攔住去路。
“慢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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