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上親了親,什麼都沒有說。
甯辭序一顆心卻幾乎要融化了,他自覺地在花殷懷裡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渾身透着乖巧的氣息。
花殷明顯感覺到,他和以往有所不同。
以前不管他們再親密的時候,他都能夠感覺到他内心其實對他有些隔閡,而今天那個隔閡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花殷喜聞樂見。
距離攝政王府越來越近的時候,在懷裡閉目養神的甯辭序睜開了眼睛。
昏暗的車廂内,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夠感覺到他的眼睛閃閃發光地看着他。
靠在他懷裡輕聲開口。
“今天我不想回宮。
”
馬車一路駛進了攝政王府,最後停在了花殷的寝殿面前。
甯辭序跨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頸,被迫承受着兇烈的吻。
馬車裡的氛圍暧昧而滾燙。
他能夠聽到外面傳來一些腳步聲。
接着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整個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他們兩人。
然後一陣失重感傳來,花殷将他抱了起來。
下了馬車,外面早就沒有人了,所有人都很識趣地躲了起來。
進了寝殿,門剛一關,甯辭序就被有些粗暴地抵在了門上。
他剛想說什麼,便急促地呼了一聲,眼角溢出了眼淚,嬌滴滴地将手挂在他脖子上,聲音微喘。
“皇叔,會一直保護我的是不是?”
“是。
”
甯辭序很懷疑,這個時候,不管自己問什麼問題,最後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另外一邊,醉酒的謝晏文被帶回了丞相府。
院子裡微風輕輕拂過,空中響起樹葉摩擦的沙沙聲。
謝晏文仿佛不勝酒力,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下。
一隻手撐着太陽穴,擡起眼睛,卻露出一雙帶着清明的眼,臉頰透着醉酒的紅暈。
他确實喝了不少酒,也确實醉了,但不是一絲清醒都沒有。
沒多久,一個暗衛在他身邊落下,手裡提着兩盞濕透了的已經熄滅的花燈。
謝晏文接過那兩盞花燈,翻過來看着底部。
那些字迹已經被水浸泡的有些模糊不清,但還是能夠分辨出來原本的字迹。
兔子花燈底部寫着——諸事順遂。
謝晏文輕啧一聲,感到無趣。
雖然他也沒有想過在花燈上,得到什麼意外的驚喜。
又翻開那座鳳凰花燈。
——所得皆所期,所失皆無礙。
所求皆如願,所行化坦途。
這許願倒是平平無奇,隻是最下面落的,卻是甯辭序的名字。
謝晏文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将花燈扔到一旁。
“王爺倒是深情。
”
如此,他的計劃倒是更有把握了。
隻希望,王爺不要令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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