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起一絲波瀾。
“母後還記得曾經是如何對我的?如今你得到這樣的下場,應該對着老天爺的感恩戴德,或許是你上輩子積的福……”
謝若芳也不可避免想起了過去。
眼前這個少年來到他宮中的時候,還是一個瘦巴巴的小孩子,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之間也是有溫情在的。
他軟軟地叫她母後,她也會将他抱在懷中。
可是後來,他不讨先帝喜歡,先帝也不再來她宮中,他們的相處方式就逐漸變了。
她何嘗不知道,小小的甯辭序,在她宮中過得連下人都不如,吃不飽穿不暖,每到冬天身上就長滿了凍瘡,每個人都可以給他眼色看,有好幾次,他病得下不來床,差點丢了命,有下人來通報她,她是怎麼說來着?
她用冷漠刻薄的嘴臉說:“跟本宮說有什麼用?去通報給陛下,陛下若是能來看他一眼,也算是他的價值……”
可陛下沒來,病得神志不清的小孩,連一貼藥都沒有,最後自己熬了過來。
她記得自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嘲諷地笑了,說:“看看,越卑賤的人,反而越命大……”
謝若芳都想起來了,臉色變得煞白,眼神中也滿滿都是驚恐。
甯辭序淡淡地看着她,“母後不要再鬧了,真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
謝若芳渾身哆嗦,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甯辭序走出宮殿,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眼神涼薄冷情。
以他如今的情勢,不适合大張旗鼓的做任何事,所以不能處理謝若芳。
等以後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這個人,也沒必要留着污染空氣了。
…
甯辭序回到禦書房,謝晏文已經在等着他了。
他依舊穿着一身白衣,窗外的陽光照耀在他身上,在他周身鍍了一層金光,長長的睫毛,在眼裡透出一片陰影,隻有眼睛是暗黑的,嘴角依舊帶着一絲溫和的笑。
隻需要一個對視,他就讀懂了他的來意。
隻是,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姑姑剛被禁足,且終身都不能踏出宮殿一步。
如果他知道的話,還會選擇他嗎?
甯辭序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簡單的談話之後,謝晏文離開禦書房。
甯辭序望着他的背影,白衣翩翩,溫文爾雅,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你說……”
他聲音微弱的幾乎難以聽清,大總管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微微傾耳,“陛下?”
甯辭序最後沒有問出那個問題,嘴角勾起一個活動,似乎在笑自己多想,“沒什麼。
”
他剛剛隻是忍不住在想,謝晏文那樣的男子,會是皇叔喜歡的類型嗎?
因為皇叔對他的關注有些過多了,每次隻要有謝晏文在的場合,他對他總會有幾分對别人沒有的在意。
以及每次早朝,皇叔對所有人都愛搭不理,唯有丞相發表自己的意見的時候,皇叔會怼他。
這種過分的關注,甯辭序承認,讓他心裡有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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