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來。
顧勳從身後将他抱緊,喃喃道:“老婆是我的了。
對不對啊?老婆。
”
江野都快睡着了,聽見他喊自己的名字又醒了,又氣又無奈地附和道:“是是是。
”
顧勳根本沒心思睡覺,還想和老婆貼貼,時不時地就抱着江野親親。
“你睡不睡?不睡就出去!”江野被攪得睡不着,怒了,轉身瞪了顧勳一眼。
顧勳怔住,眼眶紅了,“老婆。
”
這幾日,江野對他一直都是特别耐心的,跟他說話就沒大過嗓門。
忽然這麼一兇,他一時難以适應,好不容易記住的那點東西忘了個幹淨。
“你是誰啊?這是哪裡?”
江野:怎麼又忘記了?
江野這會兒實在太困了,也不想多做解釋,轉身用被子罩住了頭。
顧勳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無措地盯着江野。
永久标記後的第一次易感期還未結束,他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覺着難受,伸手在江野肩膀上拍了拍。
江野剛睡了一個小時,還沒睡夠,睡眼惺忪地看向他,“顧勳,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人在睡眠不充足的情況下是很容易情緒暴躁的。
饒是江野這種性格這麼好的人也忍不住發了脾氣。
顧勳縮回手,指了指自己,“我好難受,我是不是病了?”
聽他這麼一說,江野慌了,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哪裡難受?是不是又頭疼了?”
江野:“這裡疼。
”
江野臉色微紅:頭疼可以用安撫信息素安撫,那裡疼怎麼辦啊?我都要廢了!
江野一邊釋放着安撫信息素,一邊給季安渝發了求救短信。
【江野:安渝,你平常和白牧川那啥的時候受不了的話怎麼辦啊?】
看見江野的信息後,季安渝用沒打吊瓶的那隻手在白牧川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季安渝:給他打抑制劑!】
【江野:隻能打抑制劑嗎?】
【季安渝:一開始我還舍不得給他打抑制劑,現在舍得了,不打抑制劑真不行。
】
季安渝給自己紮着注射針頭的手拍了個特寫,将照片發給了江野。
【季安渝:最起碼打兩支。
】
【江野:顧勳他暫時不能打抑制劑。
】
【季安渝:你倆标記了?】
【江野:對,怎麼辦啊?安渝,有沒有别的辦法啊?】
【季安渝:可以用抑制類信息素。
這個可以向國際聯合署訂購,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到不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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