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但怪熏人的。
“哥,歐歐呢?”白惜年問道。
白牧川再次敲了敲浴室的門,“安渝,我弟來接歐歐了,你帶他出來吧。
”
白牧川的聲音聽着似乎是忍到了極點。
季安渝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的很快,緊張得抱緊了歐歐。
打開浴室門後,白牧川一把将歐歐從他懷裡抱走,并塞進了白惜年的懷裡。
白惜年單手抱着歐歐,對他擺了擺手,“嫂子,再見,祝你們蜜月愉快!”
歐歐抱着叔叔的脖子,重複道:“蜜月愉快!”
……
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後,季安渝崩潰地撥通了酒店前台的電話。
“抑制劑呢?不是說8小時嗎?這都24小時了,怎麼還沒送過來?”
酒店前台:“已經幫您送過去了,您沒有收到嗎?”
季安渝想起來了,之前确實有人按了鈴,說了一句H語。
那會兒他被白牧川抱在懷裡,根本沒機會下床。
他扶着腰走到門口,果然看見了門上挂着的抑制劑。
“老婆。
”
懷裡忽然空了,睡夢中的人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見季安渝站在門口,白牧川赤着腳過去抱住了他。
“老婆,你别走。
”
易感期的症狀是一陣一陣的,他這會兒大腦比較清醒,知道自己之前都對季安渝做了什麼,心裡特别害怕季安渝受不了他跑路。
季安渝紅着眼看他,關上了門,“喏,抑制劑。
”
白牧川接過抑制劑,熟練地注入了後頸的那塊凸起。
注射這種抑制劑後的幾個小時會有點痛苦,季安渝雖然心疼,但也沒辦法。
如果他們想要好好地在一起,白牧川的易感期必須注射一次到兩次的抑制劑。
不然真的出意外了,一個得進醫院,一個得進監獄。
抑制劑的作用很快,白牧川靠坐在沙發上,臉色瞬間蒼白了兩度。
季安渝抱着他釋放了一些安撫信息素。
白牧川摟着季安渝的腰輕輕地按揉着,“老婆,對不起。
”
“說對不起有用嗎?”季安渝用額頭貼着白牧川的額頭,“還不如說我愛你呢。
”
“我愛你,老婆,我最愛你。
”
“很愛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
季安渝捏了捏白牧川的下巴,輕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也很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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