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是特别難受。
十分鐘後,他明顯感覺到顧勳抓着他的手在發抖。
顧勳的額頭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臉上的血色也退了個幹淨。
江野看着顧勳的眼睛,發現他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
江野:怎麼會這樣?我的信息素不管用了嗎?
治療還沒結束,他也不敢打斷醫生,隻能默默地看着顧勳難受煎熬。
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鐘,儀器上的光滅了。
醫生開口道:“今天的康複治療就先結束吧。
”
助理醫師摘下了顧勳頭上的儀器,顧勳一動不動地躺在治療床上,沒什麼反應。
江野被吓到了,伸手摸了摸顧勳的鼻尖。
醫生:“他應該是痛暈過去了,睡個幾個小時就會醒過來的。
”
江野眼眶紅紅地看着醫生,“我的安撫信息素不管用嗎?”
醫生解釋道:“你們沒有标記過吧,沒有标記的話,你的安撫信息素在治療時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可能最開始十分鐘有點用,後面就沒什麼效果了。
”
江野:“所以得标記是嗎?”
醫生:“這你不該問我。
他是enigma,标記了就是一輩子的事。
你自己考慮好了再決定吧。
”
回到病房後,顧勳又昏睡了四五個小時。
在他昏睡的這段時間裡,江野一直坐在床沿陪着。
許綿給江野遞了盒牛奶,“喝點牛奶吧。
”
江野接過牛奶,喝了一口,道:“許阿姨,醫生剛剛說不标記的話,我的安撫信息素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
作為顧勳的母親,許綿當然希望江野能被他兒子标記。
但一想到他兒子就算一直治療也不一定能完全恢複,又覺得會耽誤了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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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我兒子是個enigma。
你倆要是标記了,萬一哪天你厭煩他了,那可怎麼辦?”
“我是不可能讓我兒子為了你去摘除腺體的,我又不可能狠心到讓你去摘除腺體。
”
江野握住顧勳的手,“許阿姨,我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
”
許綿沉思了一會兒,“你真的決定好了?”
“嗯。
”江野應道。
許綿臉倏地紅了,“我兒子可能不懂标記該做什麼吧。
他連他媽是誰都不記得了,哪還記得以前生理課學的那些東西啊。
”
江野咬着唇道:“這些我會教他的。
”
許綿又道:“标記後,你會有三天的發情期,他會有七天的易感期,到時候在療養院不方便吧。
療養院隔壁那棟酒店是我們家的産業,要不到時候去那裡吧。
我再從老宅派幾個人過去照顧你們。
”
“在酒店的話,你們的一天三餐也好解決,離療養院又近,後續治療也方便。
”
江野:“許阿姨……”
江野想說的話還沒說完,許綿又道:“你是不是不喜歡酒店啊?要不再買套别墅?我讓顧淮看看附近的房子。
”
江野:“許阿姨,醫生說了這幾天不适合,他剛治療完,身體比較虛,得休息三天。
”
許綿:“三天後标記是吧?”
“标記?什麼是标記啊?”剛醒過來的顧勳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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