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效的。
标記了你之後,我哥會有長達七天的易感期,易感期的enigma可是很黏老婆的。
”
“我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打不了抑制劑。
”
顧淮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挺晚了,我得先回去了。
你今晚要是願意陪着我哥就留下來吧,好好考慮一下我剛剛跟你說的話。
”
顧淮進入病房時,護工正在幫他哥摳止疼藥。
“止疼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今晚就先别吃了。
江野會留下來陪你的。
”
“真的嗎?”顧勳眼裡跳動着亮光,是顧淮許久未從他哥眼神裡看見的高興。
這半年他哥沒有開心過,即使笑了,也隻是笑給他們看的。
今晚江野來了,他哥臉上的表情都鮮活了很多。
江野進來時,他哥的眼神瞬間從他的臉上挪到了江野的臉上。
顧淮跟護工交代了幾句後,對江野說:“我哥躺着的時候一般不會有什麼事,坐着或站着的時候需要多注意一些。
他可能會忽然暈倒,萬一摔了再撞到頭,後果不堪設想。
”
“這個護工叫小劉,照顧我哥兩個月了,還算細心。
”
“這個病房内隻有一張陪護床,你和他商量一下誰睡床,誰睡沙發吧。
我先回去了。
”
顧淮走後,護工小劉客氣地道:“江先生,您睡床吧,櫃子裡有新的床單被套,我給您換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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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吧,不用管我,我先去洗漱一下。
”
江野将行李箱拖進了衛生間,取出了自己的洗漱用品。
刷完牙,洗完臉後,江野又簡單地沖了個澡,換上了睡衣。
他一開衛生間的門,看見顧勳還沒睡,拿着支筆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關心道:“怎麼還不睡?”
“頭有點疼,弟弟不讓吃止疼藥。
”顧勳放下筆,給江野看了自己新畫的畫。
畫的是江野的素描,比剛剛的卡通版細緻了很多。
江野拿走了他的筆記本和筆,将其放在了床頭櫃上,“該睡覺了,躺好。
”
顧勳直直地躺了下去,雙手交疊放在胸口,問道:“你跟我一起睡嗎?”
江野:“嗯。
”
顧勳往床裡側挪了挪,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江野躺上去後,護工小劉關掉了燈。
黑暗中,小劉的手機亮了幾十秒,大概是在發信息跟顧淮通風報信吧。
顧勳睜着眼,一點也不困的樣子。
江野釋放了更多的安撫信息素,溫柔地問道:“頭還疼不疼?”
“不疼了。
”顧勳深吸了一口氣,“你的信息素真好聞。
”
江野直球地問道:“那你喜歡嗎?”
“喜歡,一聞到你的信息素,我的頭就不疼了。
”顧勳側身面對着江野,呼出的氣濕濕熱熱的。
顧勳大概還是喜歡他的,雖然可能隻是因為他的信息素能止疼。
但這不重要,喜歡他的信息素和喜歡他并不矛盾。
就像他曾經因為信息素的牽引喜歡上顧勳,就算顧勳忘記了他,還是可能會因為信息素再次喜歡上他。
這種生理性的喜歡,其實比所謂的愛情更長久。
愛情可能會因為時間蛻變成親情。
生理性的喜歡是一輩子的,不可磨滅的。
江野轉了個身,背對着顧勳,抓着顧勳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不是說喜歡我的信息素嗎?這個姿勢聞着會更濃郁一些。
”
說完這話,江野明顯感覺到身後的人将鼻尖湊到了他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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