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臉頰,“不記得了。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我去熱營養劑了。
”
白牧川離開浴室時,滿腦子還在播放季安渝穿着魚尾的漂亮樣兒。
他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安渝了,明明在一個家裡,分開這麼幾分鐘,他都會忍不住想他。
當營養劑熱好後,季安渝已經從浴室出來了,換上了銀白色的家居服。
白牧川拎着六袋營養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化出雙腿了?”
季安渝從他手裡拿走了三袋營養劑,坐在沙發上,擰開了蓋子,吸了一口。
是香草味的。
季安渝看了一眼白牧川,白牧川在他身側坐下,“我不喜歡草莓味的,我喜歡香草味的,最喜歡香草味的,隻喜歡香草味的,不管是蛋糕還是營養劑。
”
季安渝想起他倆沒在一起那會兒白牧川想吃歐歐的香草味小蛋糕,他不讓吃,給他喂了一口草莓味蛋糕,還說他喜歡草莓味。
沒想到白牧川竟然還記着。
季安渝默默地喝着營養劑,笑而不語。
白牧川喝完了營養劑,舔了下嘴唇,“香草味的營養劑沒有老婆香。
”
季安渝瞟了他一眼,釋放了一點點香草信息素。
白牧川的狗鼻子立刻湊了上去,嗅聞了幾次後,又吻了上去。
白牧川特别喜歡親他,易感期的時候,一天能親他幾百次。
他身上的草莓此消彼長,舊的淡了又會被留下新的。
害他大夏天的還隻能穿高領襯衫。
enigma都這樣嗎?還是隻有白牧川這樣啊?
“老婆,你飽了嗎?”白牧川從背後抱住季安渝,将下巴貼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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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渝側頭,“沒有。
”
“那我喂你。
”白牧川奪走了季安渝手上的營養劑,“老婆,快吸。
”
季安渝臉頰一紅。
明明真的是在喝營養劑,口中的營養劑卻忽然變了味。
“白牧川,你給我好好說話!”季安渝在白牧川的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
白牧川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營養劑的包裝袋就跟吸吸果凍差不多,他沒說錯什麼吧?
瞥見季安渝的臉頰紅了,白牧川才反應過來季安渝他想歪了。
他尴尬地咳了一聲,“安渝,我好像沒有讓你做過那種事吧?你怎麼忽然想歪了?”
季安渝:看破不說破,這種問題他怎麼問的出口的?enigma的臉皮都這麼厚嗎?
季安渝不回話,默默地喝完了三袋營養劑。
他将空了的營養劑包裝袋遞給白牧川,自己則起身進了衛生間刷牙。
白牧川扔完垃圾,也站在他身邊刷起了牙。
季安渝:怎麼刷個牙都要貼着我?大夏天的,他不熱嗎?
季安渝往牆邊挪了挪,白牧川又往他身邊挪了挪。
季安渝擡眼瞪他,白牧川湊過來親了他一口,将唇上的泡沫糊在了他的臉頰上。
季安渝用手背抹掉了臉上的泡沫,“白牧川,你給我收斂點!”
白牧川眼裡閃過一絲委屈,“喜歡是藏不住的,沒辦法收斂啊,老婆~~”
季安渝:“今晚不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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