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手臂站起,朝着歐歐蹦了過去。
白牧川看着季安渝蹦跶的背影,覺着又有點像寵物店裡的小兔子。
季安渝蹦到手推車旁邊,抱起了歐歐,歐歐伸手摸了摸他臉上的亮粉,誇贊道:“Daddy今天真好看!”
回去的路上,季安渝不方便抱着歐歐,又把歐歐放進了小助理的手推車裡面,然後蹦蹦跳跳地跳進了白牧川的懷裡。
白牧川抱着季安渝的魚尾巴,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在懷裡。
女攝影師在心裡感慨道:太man了!太man了!活該他有老婆!
拍攝了一天,季安渝累壞了,一上車又睡了過去。
回到攝影基地時,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埋在白牧川的懷裡,睡得很熟。
白牧川:“他睡着了,魚尾不方便脫,我明天再帶過來給你可以嗎?”
女攝影師:“可以可以。
”
白牧川:“這珍珠上衣我也明天帶過來一并給你吧。
”
女攝影師:嘔吼!是打算回家來個魚尾play嗎?
女攝影師:“你要是喜歡的話,這套就送給你了。
這珍珠是假的,随便造作,沒關系的。
”
回到家後,白牧川先将熟睡的歐歐抱給了徐姨。
“徐姨,他還沒吃晚餐,過會兒他要是餓了,您随便給他做點吧。
”
徐姨問道:“少爺,您吃了嗎?夫人呢?”
白牧川:“我們倆自己會解決的,他也睡着了,我去把他從車上抱下來。
您先帶着歐歐去兒童房吧。
”
确認徐姨抱着歐歐進了兒童房後,白牧川返回車庫,将自家老婆抱下了車。
季安渝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他,輕喃了一句:“老公。
”
“嗯。
醒了?”白牧川深情款款地看着懷裡的人。
季安渝又閉上了眼睛,将頭埋進了他懷裡。
一束光打在季安渝銀灰色的長發上,白牧川這才反應過來,安渝剛剛大概是覺得那路燈的光太刺眼了。
季安渝清醒的時候其實很少主動喊他“老公”,隻有在床上被折騰得想求饒時會喊。
但是睡着之後,經常會這麼喊他,好幾次他都偷偷錄下來了。
白牧川憋了一天了,本來是想到家後就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的。
看季安渝睡這麼熟,還喊了他“老公”,心一軟,又不舍得弄醒他了。
進入卧室後,他先是将人抱到了真皮沙發上,然後又将人抱進了住滿了熱水的浴缸裡。
季安渝感覺到自己被放進水裡後,猛地睜開了眼睛,仰頭看見白牧川,确認自己躺在他懷裡後又閉上了眼睛。
白牧川盯着那銀白色的魚尾,死命地壓制着洶湧的熱浪。
“老公。
”季安渝在他懷裡翻了個身,嘴唇蹭到了他的脖子,酥酥麻麻的感覺就跟過電了一樣。
“陪老公玩點新花樣好不好?安渝。
”
季安渝睡得迷迷糊糊的,壓根沒聽見白牧川說了什麼。
但是聽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他本能地“嗯”了一聲。
白牧川知道的,季安渝就算睡着了,聽見自己喊他名字也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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