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拍了這麼多啊?我竟然沒發現。
”
季安渝捧着白牧川的臉頰,溫柔開口:“認真的男人最帥嘛,我都是在你認真工作或者認真做家務時拍的啊。
”
“至于那幾張睡覺的時候偷拍的,你都睡着了,當然不可能知道我在拍你了呀。
”
白牧川反複地看着那些照片,看了五六遍後,季安渝關掉了投影儀。
“别看了,看我。
”季安渝仰頭索吻。
白牧川低頭,含着他的唇瓣,交換着呼吸。
吻着吻着,白牧川扒掉了季安渝身上的西裝,解開了襯衣的紐扣。
季安渝配合地坐在他懷裡,嗓音綿軟地喊着白牧川的名字,一遍一遍又一遍。
床頭櫃上的座機響了,季安渝這才想起自己的安排。
他原本是打算先和白牧川吃燭光晚餐的。
打電話過來的估計是酒店的服務人員。
季安渝伸手想接電話,剛握住電話,被白牧川捏着下巴堵住了唇。
“唔……别,我…我接個電話。
”
白牧川停了一秒,“這種時候接什麼電話?”
季安渝:“我訂了燭光晚餐。
”
白牧川的視線在季安渝的唇上流連,直白地道:“我不想吃什麼燭光晚餐,我隻想跟老婆睡覺覺。
”
季安渝知道他所說的“睡覺覺”絕對不是單純地睡覺覺,身體瞬間發燙。
電話另一頭的服務人員舉着電話,聽到了他倆的對話,捂嘴憋着笑。
坐在她旁邊的小姐姐看她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小聲詢問道:“怎麼啦?”
握着聽筒的小姐姐笑得臉都紅了,“我聽到了現場。
”
坐她旁邊的小姐姐疑惑地問道:“哈?現場?什麼現場?你去看演唱會了?”
作為服務人員,挂斷之前得詢問客人的意思,客套地說一句“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隻有在對方明确地說出沒有需要的時候才可以挂斷。
她象征性地問道:“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對面沒有人說話,隻有隐約的嬌~喘~聲。
小姐姐:啧,這嗓音絕了,omega都沒有他哼得好聽吧。
季安渝被白牧川吻得喘不過氣,在白牧川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後,雙唇才得到喘息的機會。
他側頭看見了放在床頭櫃上的聽筒,問道:“電話是不是沒有挂斷?”
小姐姐:才發現啊!
她麻溜地挂掉了電話。
白牧川握着聽筒聽了聽,回道:“應該早就挂斷了吧。
”
季安渝松了一口氣,“那…那就好。
”
白牧川将聽筒放回電話機上,捏着季安渝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
許久之後,季安渝動了動指尖,戳了戳白牧川手臂,“我…我餓了。
”
白牧川看着季安渝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更加幽深。
白牧川腦海中的小天使:老婆餓了,要不先放過他吧?
白牧川腦海中的小惡魔:餓?看來你還不夠努力啊。
白牧川腦海中的小天使:老婆的意思是肚子餓了!
白牧川腦海中的小惡魔:餓一頓沒事,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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