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你和白牧川是不是有個孩子?”
“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蠢話?”
季安渝推了江野的後腦勺一下,“我跟白牧川有個p關系啊!我倆怎麼可能有孩子?非要硬扯關系的話,也隻能算情敵啊。
”
江野确實有點醉了,但還沒有醉到說胡話的程度。
他掏出手機翻找出了昨天下午偷偷拍下的照片,放大後給季安渝看。
“這孩子跟你長小時候長一模一樣。
”
“我昨天還特意翻出我倆小時候的合照對比了一下。
”
季安渝一臉不信地瞟了一眼後,再也沒心思喝酒了。
他一把奪過了江野的手機,将照片放大又縮小,重複了幾次後徹底石化了。
季安渝:這孩子怎麼真跟我長一樣啊?!什麼情況?!
“你在哪拍的照片?”季安渝忍不住好奇道。
江野喝了口酒,“昨天我姐讓我幫忙接下孩子,恰好在溫莎幼兒園門口碰上了白牧川。
那個跟你長一模一樣的小男孩管白牧川叫爸爸。
”
如果沒有照片,季安渝還能當江野喝醉了說胡話。
這有圖有真相的,季安渝隻好懷疑自己做夢了。
他和白牧川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季安渝掐了自己一把,感覺到痛後,再次看了看那張照片。
照片還是那張照片,絲毫沒有變化。
白牧川懷裡抱着的孩子确實長得像他。
季安渝眉頭緊皺,“你知道那孩子幾歲嗎?”
江野回憶了一下,“那小男孩跟我侄子一個班,我侄子今年剛滿三周歲,上幼兒園小班。
那個孩子應該跟我侄子差不多大吧。
”
白牧川是四年前出國的,如果那孩子今年三周歲多,時間線就能合上了。
但季安渝清楚地記得他跟白牧川沒有做過啊!
有孩子的前提是得上床吧。
“我跟白牧川連手都沒牽過,他的孩子怎麼可能長得像我?”
江野回憶了一下,激動地拍了一下大腿,“四年前,宋廷瀾的生日聚會上,你倆都喝醉了,被扶到了同一個房間。
”
“白牧川早上走的時候我剛好起來上廁所,他當時脖子上有塊紅斑。
”
“我問他脖子怎麼了,他說過敏了。
我沒多想,就沒跟你說這事。
”
“現在想想,那哪是什麼過敏啊,肯定是被你親的。
”
季安渝完全不記得那次的事,他喝多了酒就容易斷片。
如果那孩子真是那次醉酒後懷上的,那他豈不是得對白牧川負責?
但白牧川不是enigma嗎?
他一個S3的alpha能壓過enigma?
這也太太太魔幻了吧。
他喜歡的可是宋廷瀾那種香香軟軟的omega啊,他才不喜歡白牧川那種渾身硬邦邦的enigma!
和江野分别後,季安渝讓代駕把車開到了白家老宅門口。
他晃了晃被酒精麻痹的大腦,打開車門,走到了鐵門前。
深呼吸了幾次冷空氣後,清醒了一點。
白牧川是他情敵,自從四年前白牧川出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掏出手機在通訊錄找了半天,他才發現自己壓根就沒存過白牧川的手機号碼。
問了幾個朋友後,終于問到了白牧川的手機号。
電話接通的那刻,他聽見了一聲低沉的“喂”,緊接着是小孩子稚嫩的嗓音。
“爸爸,誰打電話給你啦?”
白牧川看了一眼備注的姓名,淡淡地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