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畏,老毒了...
齊冬早氣得大叫:“景司狸!”
景司狸挖了挖耳朵,皺着眉說:“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又沒聾!”
“那個,請問...需要幫安裝嗎?”工作人員看他們吵得挺起勁,都不好意思打擾了,但是他們要下班啊...
齊冬早還在堅持不懈的要搶景司狸的手機,景司狸高高舉起手機,扭頭對工作人員說:“要,她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不幫安裝今晚可就打地鋪了。
”
工作人員含着笑意點頭應道:“好的先生,那可以請兩位都出來一下嗎?以免我們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二位。
”
接着做了個請的手勢,服務态度,滿分。
“好。
”景司狸也禮貌點頭,然後舉着手,轉身走了出去。
齊冬早懊惱的拍着腦袋,第一次覺得自己162的身高太矮了,竟然夠不到一點...
景司狸出去之後,齊冬早自覺放棄了争奪景司狸的手機。
過了一會兒,她也跟出來了,但是一起出來的還有井澈的那幅鑽石裝飾畫。
景司狸看着那幅畫,嘴角抽搐忍不住吐槽:“我說他這就一幅畫,待在房間裡是會爬出來吓人嗎?非得扛出來幹什麼?去哪兒都帶着,洗澡要不要帶?”
齊冬早直勾勾的瞪着他,沒好氣的回嘴:“不行啊?被你氣得血壓飙升,得看看井寶寶壓壓驚。
”
“還井寶寶~人家可比你大,還寶寶~惡心。
”景司狸繪聲繪色的學着齊冬早的語氣複述她的那聲井寶寶。
齊冬早幽幽的準備戳戳景司狸的心扉:“你單身三十年或許是有原因的...”
“好像你就有對象似的。
”景司狸完全沒被傷害到。
齊冬早表示她不是不想,她是犧牲自己保護他人:“我那是為了大家好,所以不談。
”
“那是你個自己找的借口。
”景司狸從來就不信齊冬早那個跟誰在一起誰就倒黴的說法。
“我警告你啊!别惹我,咱們的房間就那麼近,小心我那天爬上你床我賴着你,倒黴死你我。
”齊冬早已經口不擇言了,其實她的意思是同歸于盡,傷敵一千自願損八百。
景司狸聞言燦爛一笑:“我就說你欲擒故縱吧,你看,暴露了吧。
”
景司狸謎一樣的自信,又回來了~
“咦惹,你這人怎麼聽不懂好賴話?語氣都不會判斷嗎?我的咬牙切齒你是察覺不到一點是吧?”齊冬早依舊抱着那幅畫,嫌棄的看着景司狸。
景司狸把手機鎖屏,确保齊冬早偷襲,然後張開大手,示意齊冬早别客氣:“女人,大膽的表達你的愛,你~已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
齊冬早現在看景司狸就像她刀子底下的那些發情期的貓貓狗狗,帶着看病号的眼神看的景司狸:“小說看多了是吧?發騷啊?”
“嗯哼~”景司狸都不争了,在騷浪的路上...越走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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