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他剛剛路過的井蓋裡,悄悄的伸出了一隻手……
怪滲人的感覺,半夜可以吓死個人的程度。
随着手伸出來,同時還伴随着齊冬早的聲音:“我在這兒……”
景司狸一個皺眉快速跑過去,疑惑道:“你怎麼在裡面?怎麼掉進去的?”
景司狸走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維修的牌子,他以為齊冬早能看到井蓋是開着的……沒想到她是真不看啊……
齊冬早懊惱的自我反省:“我看得太入迷了,沒有注意前面的井蓋,我怎麼自己忘了自己的倒黴體質了呢……”
景司狸眸光一閃,趁機說:“我就說這畫兒不吉利吧,這人他就不吉利,要我說,把它丢了合适。
”
齊冬早堅決不讓:“說什麼呢?怎麼能說丢就丢呢?不說其他,這可是花了錢的,我不管,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怎麼能怪到他身上呢?”
齊冬早使了點勁兒爬了上來,還好她有經驗了,這回倒是傷得不深,可能就手肘啥的有些擦傷,衣服髒了點。
齊冬早的堅定讓景司狸很是無奈,她都願意信自己倒黴會傳給别人,都不信井澈不吉利,到底井澈是有什麼吸引力在吸引着她?
齊冬早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竟然給井澈拉了那麼多景司狸的仇恨……
再次見面的時候,景司狸眼裡對井澈的怨氣讓井澈想了三天三夜都沒想明白他是哪裡得罪了景司狸……
回到車旁邊,齊冬早有些猶豫沒有上車。
“愣着幹嘛?上車啊。
”
“我衣服髒了,要不我自己回去吧...”齊冬早怕弄髒了景司狸的車他要自己賠。
“上車,我不缺這一輛車。
”
“...”
把東西扛上車,齊冬早堅持和井澈的鑽石畫坐在後座,把景司狸氣得呀,滿臉怨氣,他還給一個破相框當上司機了?
回到家送貨的工作人員已經把床和櫃子之類的送來了,一起出現在門口的還有齊冬早那個昨晚還留在房東那兒的小電車……
還得虧是邵哲工作效率高啊,在下班之前把電車給送到位了。
按照以往齊冬早應該是很緊張她的電車,看到電車的那一刻肯定會過去撫摸兩下說一句:親愛的小車車,我終于見到你啦~
可今天她什麼反應都沒有,甚至從電車的全世界路過……
抱着井澈的相框,樂不思蜀,恨不得晚上就把它放在床上陪着睡。
外面的人還在努力搬貨,景司狸也在指揮送貨的人,隻有齊冬早樂呵呵的把畫兒抱了進去,眼裡隻有井澈那個鑽石畫……
齊冬早拿着畫兒進了那個景司狸要給她住的房間,然後抱着畫這裡比比,那裡比比,想說放在哪裡比較合适。
找了半天也沒個合适的位置。
景司狸進來看到的時候就是齊冬早一臉愁容的樣子:“怎麼了?得到你井澈哥哥的鑽石畫了還不開心?”
“我開心呐,我愁的是挂在哪兒呢,要不挂在天花天花闆上算了,每天晚上閉眼睜眼看到的都是他,多好,心情都好了不少。
”
景司狸冷笑一聲:“呵~小心他晚上掉下來砸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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