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那房租對比于其他人的确實便宜些,對于她這個愛錢的人來說,房租便宜點,那是緻命的吸引力啊。
景司狸倒是好奇,她不是愛錢嗎?房東也是有點錢的吧,她兒子以後也會繼承她的家業,怎麼齊冬早好像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麼不答應她,跟她兒子處?還編謊話說跟你在一起不好。
”
“我沒有編...”齊冬早又回憶起了那些年的事,情緒低落。
景司狸看着路開車呢,沒注意到齊冬早的情緒:“怎麼說?”
齊冬早調整了一下心情,還是決定吐槽一下:“我跟你說,我12歲開始,有一種叫黴運的東西,好像就長我身上了,十幾年來,我掉了多少次井蓋,踩了多少回坑,甚至我都怕身邊的人受到我的黴運迫害,一直很害怕...”
景司狸才不相信有那麼邪門兒的事:“你這就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哪有那麼邪門兒啊,還身邊人受你迫害。
”
齊冬早看景司狸不相信,顯得有些激動:“真的,你知道我為什麼單身到現在嗎?不是我不想談,是我談不了...你以為我看見别人談甜甜的戀愛我不羨慕嗎...羨慕死了都。
”
景司狸覺得,想要就談啊,又不是什麼難如登天的事。
“羨慕你就談啊,怎麼?想一次談到井澈?非他不談?”
那齊冬早要是說非要談井澈,自己就告訴她可能登天容易點...
齊冬早默默翻了個白眼,解釋道:“當然不是,那是我男神,我哪敢想啊,是我初中的時候,有個人追我...”
“然後呢,談上了?”都追了,看她這樣應該也沒拒絕吧,景司狸猜多半是成了。
還繼續往下想了想,受了情傷?從此不會愛?
但是事情永遠跟想象的有點出入。
齊冬早低下頭看着手指,悶悶的回答:“沒有...還沒答應呢,他就闌尾炎住院了,出院了之後...他說他媽給他算命了,我克他。
”
景司狸以為是什麼大事,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這就是個巧合。
”
“然後我高中的時候...又有個男的跟我表白...”齊冬早沒停下,既然要說,她就得說完去。
景司狸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真這麼邪門兒?她克闌尾?“又沒答應...闌尾了?”
齊冬早撅起嘴搖了搖頭:“不是,盲腸炎...”
景司狸滿臉黑線,勉強的開口:“這也許...還是個巧合。
”
齊冬早微微歎了口氣,又說道:“大學的時候...”
景司狸打住了她的話,他已經大概能猜到接下來的事兒了:“好了,我知道了,那其實,單着也不是不好,那我不也是單着呢嘛,話說回來,你都覺得你黴運纏身了,答應房東跟她兒子談,那不剛好給他們上上課?”
齊冬早默默的看向了景司狸,雙眼無神的開口:“房東的兒子,一米六,160斤...”
喜歡領證這事兒你别急,省得還得離請大家收藏:()領證這事兒你别急,省得還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