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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兒子都沒說,隻能是這蠢老太婆說的。
楊母心裡咯噔了下,想到了一個人,怒道:“肯定是何茜,我和老大說了,這賤人吹枕頭風,把老大給迷了,我去撕了這賤人!”
楊老頭也覺得十之八九是何茜,比起寶貝,何茜肚子裡的孫子就沒那麼重要了。
孫子随便一個女人都能生,寶貝必須找回來!
“先别聲張,等老大他們回來了再說!”
楊老頭目光陰毒,何茜要是老實交出寶貝,他看在孫子的面上,就放她一條活路,否則……就是死!
他們都沒懷疑到夏青青頭上,因為楊紅兵都不知道藏寶的事,夏青青剛嫁過來,絕對不可能知道。
夏青青不知道,她随便挖了下寶,就将禍水東引了。
她現在在回滾齒機廠的路上,跳下公交車後,她在滾齒機廠附近的小賣部稱了些餅幹和雞蛋糕,小魚喜歡吃,但夏家的餅幹和雞蛋糕,永遠都進不到她和小魚的肚子裡。
在小魚沒查出智力問題時,夏慶山對他還是不錯的,畢竟是親生的。
可小魚四五歲了還不會開口說話,反應也慢,夏慶山帶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小魚智力障礙,智力永遠停留在七八歲。
自那之後,夏慶山就對小魚沒了耐心,動辄打罵,對親生的夏玲和夏濤卻慈祥可親,許曼茹那女人最會見風使舵,她生小魚本是為了鞏固地位,可卻适得其反,她對小魚更不耐煩了,全推給夏青青照顧。
在夏家,夏青青唯一牽挂的就是小魚。
前世她坐牢後,小魚會撿垃圾賣錢,攢夠了就買好吃的來探監,每年都要來好幾次,夏青青在監獄裡努力表現,就是為了早點出去和小魚團聚。
可她等來的卻是小魚的死訊,還死得那麼慘,被活活地挖了心。
她在監獄無法查案,托沈秋白幫忙,才查出了真相,自那之後,她更加努力服刑,為的就是出去找這些畜生算帳,替小魚報仇!
夏青青心情很激動,馬上就要見到小魚了,是鮮活的小魚呢,這一世她一定會好好守護小魚,不讓任何人欺負!
“青青?你怎麼回來了?”
門衛大爺看到她十分驚訝,三日才回門,這才隻過了兩天呢。
“我回來看小魚。
”
夏青青笑了笑,進了廠。
門衛神情狐疑,自言自語道:“怪了,青青結婚後好像更漂亮了,唉,一朵鮮花插牛糞啊!”
楊紅兵是滾齒機廠的車工,大家都知道他是什麼德行,都替夏青青可惜。
離家屬樓越近,夏青青心情越激動,現在是十二點,小魚應該已經吃了飯,在家屬樓的樓下玩螞蟻。
“傻子叫爹,叫了就不讓你鑽!”
一個嚣張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有小孩的哄笑聲,其中夾雜着熟悉的嗚咽聲。
夏青青心沉了沉,朝聲音那邊跑了過去,看到了讓她目龇迸裂的一幕,小魚被幾個大男孩按在地上,逼他從另一個大男孩胯下鑽過去。
小魚哭着不肯鑽,他臉上還有不少傷。
“不叫爹也行,把我鞋舔了,就不讓你鑽!”
叉開腿的大男孩張狂大笑,還擡起腳,讓小魚舔肮髒的鞋面,另外幾個男孩按着小魚的頭,強迫他去舔。
“嗚嗚……姐姐……”
小魚拼命搖頭,可他根本反抗不了這麼多人,嘴離肮髒的鞋面越來越近,他流下了晶瑩的淚水,他想姐姐了。
鐵牛和沈秋白正好路過,看到了這一幕。
“我去教訓他們!”
“等下……咳咳!”
沈秋白拉住了,用了不小的力氣,他蒼白的臉染上紅暈,咳嗽也激烈了。
他之所以阻止,是因為看到了夏青青,美麗的面龐上充滿了殺氣,這種氣息他很熟悉,真的殺過人才會有,而且不止殺一個人。
他對夏青青越來越好奇了,這姑娘身上仿佛籠罩了一層厚厚的紗,拆開一層,還有無數層,根本看不透。
“哥,那姑娘細胳膊細腿,她哪打得過這些鼈犢子……咦……草……”
鐵牛瞪圓了眼睛,發出了好幾個感歎詞。
夏青青放下雞蛋糕和餅幹,沖了過去,一腳将逼小魚舔鞋的男孩踢翻,這男孩她認識,是車間主任的兒子,以前就經常欺負小魚,夏慶山從來不管,縱容得這些王八蛋越來越過分。
随後她連踢了幾腳,将按着小魚的小王八蛋們都踢翻了,其他看熱鬧的孩子吓得要跑。
“再跑一步,我現在就割了這小畜生的耳朵!”
夏青青手裡多了把寒光閃閃的刀片,這種刀片是廠裡孩子們的玩具,幾乎人手一把,用斷掉的鋸片在磨砂機上磨得鋒利,一頭纏上布條方便握,另一頭則是能要人命的刀刃,割個耳朵輕而易舉。
幾個男孩哪見過這種陣仗,吓得直打哆嗦,眼裡含着淚,生怕夏青青也割他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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