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沒錯,解昊很愛惜羽毛,做的事情都是背地裡的壞事,又怎麼可能明目張膽呢?但穗穗就是要給他安罪名,讓戀愛腦的嫡姐第一時間給他一個惡霸的印象。
而且,他也确實跟戶部尚書的女兒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沒想到他這麼惡毒!!虧我在來的路上,總是聽人說大皇子優秀又善良。
沒想到~。
”
“對,知人知面不知心。
隻希望你未來能跟姐夫好好的。
姐夫這個人才是真的善良。
我也曾經見過他雖然身體不好,卻親自為周圍的災民施粥。
”穗穗又慢條斯理的說道。
廖幼怡沉默了,本心裡她是真的很抗拒孱弱的男人,但是這個時代就是如此,哪怕她是将軍的女兒,依舊是要在君權下生存。
她的審美真的隻長在強壯的男人身上,哪怕頭腦簡單也好。
狀元樓在京都一條很繁華的街上,二人到的時候,裡面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辯論,現場氛圍不錯。
穗穗随意找了個桌子坐下,腳趾已經走的紅腫了。
官家的小姐們平日裡出門都是坐馬車,極少走這麼遠的路。
倒是廖幼怡,絲毫不覺疲累,躍躍欲試的模樣,穗穗鼓勵她去看看。
長姐穿着男裝,将膚色跟眉毛都做了處理,整個一翩翩少年郎。
如果不是特别熟悉她們的人,是不會發現問題的。
所以穗穗也并不介意。
剛一坐下,就瞥到已經在附近裝路人跟了她們一路的小厮以極快的速度閃進了狀元樓内部的一個茶室裡。
穗穗猜,解昊今天一定也在這裡。
費勁巴拉的把她們請到這裡,可不就是為了結識長姐嗎?
穗穗知道這場“雅集”早已經變成了王公貴族們的個人秀。
所以除了覺得茶不錯,并沒有看這群道貌岸然的人的想法。
而自家長姐,在穗穗看來還是個孩子心性,讓她看看與邊關不同的風土人情于她也是一種樂趣。
廖幼怡确實看到了跟邊關不同的風土人情。
她雖然常在邊關又對學業不上心。
但是對于文采斐然的人也是天生很有好感的。
辯論賽結束後又到了賦詩環節。
一個個身子孱弱長相抱歉的才子在那裡吟詩作賦。
而在這一衆人中,有一男子着雪色衣袍,身形高大,上半身肌肉壯實到有些誇張卻飽滿,五官立體深邃,站于人前,長相上跟身材上立馬将周圍得才子比成了渣滓。
這還不算什麼。
當一首關于邊關将士的詩詞被他寫出後,廖幼怡隻覺得自己的心肝都為其顫抖了。
在京都這樣驕奢淫逸的地方怎麼會有如此優秀又鐵血的男人。
解昊站在人前,看着那個衣着華服的豔麗男子,如若不是小厮告訴自己這就是将軍府的大小姐,他那個好三弟的未婚妻,他是真的沒有将兩個人的身份混在一起的。
不過看樣子,自己找的邊關才子還是有用處的。
也不枉費他背了這麼久的詩詞,又在胳膊以及胸前放了這麼多的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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