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一家人許久未見,哪怕将軍爹爹身體抱恙,也依舊喝了兩碗酒慶祝。
看的一旁被皇帝安排的住家太醫直呼将軍魯莽!!
穗穗也感受到了這股子邊關的豪邁,心情愉悅之餘,被自家姐姐哄着偷喝了兩口酒。
隻見她向來端莊的發鬓不經意間垂落下絲絲軟發趴在耳畔,眼睫長而密,因着酒勁如蝶翼般顫抖着遮擋住了那雙迷霧蒙蒙的眸子。
臉頰因為喝酒而蘊出了一層淺淺的粉,唇瓣不點而朱,飽滿濕潤。
看起來誘人而不自知。
而不遠處的屋脊處,隐着兩個輕功了得的黑衣人,一個面容清峻,眉眼深邃寒涼,一個面容溫和,眉眼間盡顯風流。
“沒想到廖将軍這麼個大老粗,生的兩個女兒倒是真絕色。
一點也沒有大将軍武夫粗犷的影子。
”
面容溫和的男子含着一抹笑意的感慨道,絲毫沒有在人家房梁上需要謹慎躲避的自覺。
見身邊男子沒有說話,他無奈的又繼續說道。
“你那個皇妃長得國色天香,那股子辣勁跟咱們京都的姑娘可真不一樣!倒是二姑娘平日裡看起來柔柔弱弱不起眼的樣子,沒想到細看下來倒是嬌豔奪目,頗為惑人啊。
”
眉眼冷峻的男人聽到此,終于看向一旁的男人冷哼了下說道:“少論人長短,你是從哪裡見過二姑娘的?”
“國子監啊。
我接我妹的時候見過。
看起來嬌嬌弱弱的。
可惜她已經許給了禮部尚書那個幼子翟智宸。
就是那個~~”
男子還沒說完,就聽腳下磚瓦發出了咔吧的聲響。
瓦礫碎裂的聲音引來了侍衛前來查看。
兩個男人自屋脊處消失。
“什麼人?”一隊侍衛迅速到達發出聲響的屋脊旁,隻看到地上一塊碎掉的瓦礫,卻不見有人在。
“派人加強守衛!”當值的侍衛頭領謹慎的跟下屬說道。
而這一切,家中女眷無人知曉,唯一知曉的是喝的舊疾又差點犯了的廖大将軍。
“女眷那邊加強守衛,這麼高的輕功應該隻是路過。
真的要有什麼想法。
皇宮也能闖一闖。
”
廖将軍所言非虛。
将軍府的守衛比一般府邸要嚴厲的多,且守衛多為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老兵。
風吹草動皆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除了加強守衛。
一般找不到比皇帝身旁的暗衛更合适的侍衛了。
翌日,是久違的晴天,穗穗因為醉酒難得的睡了個懶覺,直到日上三竿才從被窩裡伸出了一雙白皙的小手。
她緩慢的坐起身來,一手挑開了鵝黃的紗帳,如墨般的長發松散的披在白色的亵衣上,領口微亂,露出了精緻纖細的鎖骨。
原主一直是一個作息規律的少女,因着國子監的先生體諒,給了五日的假期,倒是可以不用着急起床。
穗穗的早餐通常是在自己的院落吃的,哪怕父母歸來也沒有改變。
.簡單的吃過早餐,由侍女将發絲盤起,梳的一絲不苟。
換上了青色的裙裝。
隻是還沒等穗穗收拾完,一個清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二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