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到了紀琸的黑色suv上,紀琸手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紀琸接了電話,電話那邊一個年輕的男聲有些激動的讓紀琸回公司一趟。
穗穗乖巧的坐在一旁表情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直到紀琸将電話挂掉,穗穗才看向紀琸。
“看來你有事,把我送到附近有路燈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打車回家。
”
紀琸聞言挑了挑眉,卻沒說話。
隻是将車開往附近的大道上,然後等着穗穗在附近打上車,給交上了費用,才離開。
從出租車上下來,穗穗看了眼已經漆黑的天色,目不斜視的乖巧的往家走。
天已經有些晚了,他們家别墅區附近有個老小區最近正在拆遷,這兩天車不太方便進出,于是穗穗就直接在附近下了車。
多走幾步回家。
因為要路過拆遷的小區附近,路燈有幾個像是年久失修壞掉了,短短一百多米,卻走出一副鬼片的模樣。
就在穗穗走到路中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穗穗靠邊走了走,并沒有意識到什麼的樣子。
而身後像是故意發出聲音讓穗穗聽到一般,帶着輕笑,等待看穗穗驚慌失措的模樣。
可惜,穗穗的步伐依舊沒有發生變化。
繼續往前走着。
身後一隻手突然越過來,那隻手上拿着一個抹布就要往穗穗的嘴上捂。
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
穗穗原本淡定的表情在看到襲來的抹布時瞳孔巨震,立馬彎身躲過了暗襲,然後轉身就是一個回旋踢。
将身後拿着抹布愣神的男人踢了個正着。
緊接着,就是一頓胖揍,動如脫兔,跟剛剛老僧入定的模樣判若兩人。
男人的慘叫終于叫别墅區的門衛吸引而來。
此時男人的眼眶通黑,鼻血外流,躺在地上被一個姑娘踢的哭爹喊娘的。
看起來好不狼狽。
看到有人來了,穗穗又恢複了剛剛的淡定。
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孟小姐?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走了這邊的路?”
保安顯然是認出了那個安靜的像隐形人一樣的穗穗,然後上前關切的問道。
這個地方最近剛開始拆遷,别墅區的大佬們都改走了後門回家。
“這個人拿抹布襲擊我!我忘記換路了。
麻煩報警。
”
穗穗言簡意赅的說道。
然後一副躲避瘟疫的模樣站到了保安後面。
“穗穗,你剛剛真勇猛!!”團子無腦誇着。
“我讨厭這麼黑的抹布。
我們精靈一族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不接受髒東西!”穗穗眼神裡還帶着驚恐的跟團子說道。
警察很快就來了。
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隻覺得好笑。
“幾位保安同志真勇猛,這個人還準備了作案工具!!”警察叔叔一副看到好市民的模樣看了眼幾個保安。
自然的将保安身後的姑娘當成了被害人。
“呃...是孟小姐自己把他打成這樣的。
他可能是要襲擊孟小姐。
”保安隊長不好意思的說道。
心裡想着,他們是救了這個壯漢。
穗穗看了眼自己有點破皮的手,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再動用靈魂力量了,這身體承受不住,現在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