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腦補的形象,被弄得渾身躁動上火,鼻尖一熱。
他摸到了鼻血。
竟然是因為臆想這種事情,給弄成了這個這樣。
抱着書,帶着口罩的女生歪了歪頭,看着黃平安,細聲細氣的說着:“你流鼻血了?你火氣太大了嗎?”
黃平安神态尴尬,好在周圍沒什麼人注意着自己,他便稍稍的恢複了一點鎮定,肯定的點了點自己的頭,說着“對,是的。
”
他面不改色:“這段時間,不小心吃的有些上火了。
”
秀秀以一種探索的眼神,看了黃平安好半晌,然後露出稍微恍然,“原來水系異能者,并不能改變會上火的體質。
”
“很有意思的發現,要記錄下來。
”
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的臉,秀秀濃密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從自己随身包裡面,掏出了一個小本本,以一種極其考究的态度,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記錄在冊。
黃平安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後像是啞了火的泡,隻能憋着。
把視線往那冰雪地裡面放了放,實在是不敢多看顧行歌一眼,腦子也不敢再想對方要是什麼也沒穿的樣子,該有多麼的美麗。
胖子看着黃平安那樣子,隻是挑了挑自己的眉梢,一副早就知道如此的樣子。
說什麼不搞男人,不搞男人。
那是沒有見到漂亮的。
這不,一碰着顧行歌這樣的。
好色如黃平安,被帶翻船,扭着了取向,成了小蚊香,也是遲早的事情。
好色的男人,不就是好的一個色嗎?
胖子笑的意味深長。
也就他們老大這樣色兒的,才是真正的不近女色。
男色也不近。
這麼想着的胖子,完全不知道自家的老大,會有擇偶腦和情欲期這個東西。
不然一定大跌眼鏡。
視線劃過四周。
戚寒川漫不經心的轉了下手中的小刀。
這不是用來殺敵的。
是用來克制自己的。
這樣荒謬的事情,哪怕是戚寒川,也從來都沒有想過。
卻也确确實實的就這麼發生在了眼前。
畢竟,他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擇偶腦,到底什麼時候會發作。
就隻能一直這麼警惕的提防着。
大家都知道丹燃說的秘密是什麼。
其實并不是多大的事情,之前丹燃的妹妹丹童,在末世之前就是這大基地裡面的情報員。
因為家屬的關系,丹燃便住在了家屬區。
丹燃能從丹童嘴裡知道,很多關于基地裡的規矩和故事。
沒想到末世來了的時候,妹妹丹童出了意外。
作為情報員的丹童因為末世前收集一個比較重要的資料,遇到了危險。
直到現在都是下落不明的狀态。
丹燃一直都在找丹童,隻要遇到了外出的消息,丹燃都會第一時間跟着出去。
上面的人也很痛惜丹童這個情報員,對于丹燃加入隊伍,外出尋找行為采取了默許的态度。
直到末世到了,丹燃覺醒了比較稀有的異能。
作為基地裡面的稀缺人員,也是因為任務關系。
丹燃作為唯一組織裡面的人,跟随着上面派來的雇傭兵,去尋找那個失聯在外的大人物的弟弟。
——顧行歌。
這一趟行程,以雇傭兵為主,丹燃為監管對象,完成帶回顧行歌的任務。
好在任務圓滿完成了。
隊伍裡的七個人,那個叫做秀秀的女孩子,也是雇傭團隊裡的。
丹燃不知道這個秀秀的異能是什麼,可憑借着黃毛之前那個嚣張好色的勁兒,也不敢對着秀秀做什麼,就知道秀秀應該是個厲害的。
畢竟最開始的時候,黃毛這個嘴巴裡面滿嘴都是女人的這啊,那啊,被丹燃拎着教訓了一頓,才不敢對着丹燃放肆。
膽子大的很。
丹燃又掃了黃毛一眼。
顧行歌感受到有些冒犯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些難以忍受。
雪花落到了眼睛裡面,漂亮單薄的少年睜着有些圓的眼睛,疑惑的朝着四周打量。
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出,到底剛剛是誰望着自己。
對于那種讓人不爽的視線。
顧行歌皺了皺眉,後知後覺的想着一個嚴肅的問題:男人,是不是也應該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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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都是男人的話,應該也沒什麼關系吧?
都是硬邦邦的男人嘛.....
顧行歌對自己的漂亮,和捏着軟軟滑滑的身體沒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
對着之後做檢查的身體,除了一開始的稍微詫異之外,也沒有太多的抗拒。
俗話說的好。
都是男人。
被看一眼,又不會少一塊肉。
是吧。
漆黑的橡膠手套從雪白的皮膚裡露出一點,戴着軍事帽子的男人,身形慵懶的靠在檢測牆角的位置,作為基地主的副手。
何妄一早就看見了那在雪地裡面坐着的小家夥,何妄從唇邊抿出了一絲笑,淡想着:之前我和你哥就和你說了,好好讓你待在基地裡面。
外面危險的很。
結果你非要出去。
不聽話的小鬼,這一圈應該是吃足了苦頭。
檢測基地後勤部門的門被拉開,裡面的人驚了驚。
“副首領,你回來了?”
“嗯。
”平淡懶散的回應聲,副首領拽開了手套,偏了偏頭,茂密如海藻的黑發卷圈的從兩邊垂落一點,黑色的制服并沒有扣在頂端,解開了兩顆。
那雙向上挑着的眼凝着一點吊兒浪蕩的笑,吩咐着:“等會兒的檢測,我來。
”
他一邊從旁邊拿下衣服,白大褂穿在身上。
何妄指尖從旁邊一排的一次性檢查手套裡抽出了一雙。
那手套薄如蟬翼,能完美貼合五指攏住。
“好的,副首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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