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但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先把腫消了再說。
”
傅白鶴:“我有私人醫生,打個電話就會過來,用不着你親自上手。
”
趙大錢:“哦。
”
私人醫生趕來之後,把傅白鶴的褲子脫了,就看到兩瓣又青又紫的屁股蛋!
“嚯!你這是遭遇滿清十大酷刑了嗎!腫的那麼厲害!”
傅白鶴隐忍着沒說話。
私人醫生很快就處理好傅白鶴身上的傷,叮囑了幾句,拎着藥箱離開。
趙大錢:“鶴哥,明天上午,你還有一部戲要拍,你現在這樣還能去嗎?要不我跟導演那邊商量商量,讓他們延遲拍攝。
”
傅白鶴:“不用延遲,告訴他們,明天早上七點,我準時出現在拍攝現場。
”
趙大錢真是佩服傅白鶴的敬業精神,傅白鶴的事業心很重,典型的事業批,一切以事業為重。
趙大錢不再勸說,沉默片刻,問道:“鶴哥,剛才顧嶼北打你,你怎麼不還手啊?你要是還手的話,就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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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男明星,臉和身體就是在娛樂圈立足的資本,多重要啊,現在被打成這樣,要是被媒體拍到,一定會胡亂報道。
剛才顧嶼北拎着警棍打傅白鶴,傅白鶴一下手都沒有還,一句髒話都沒罵,全程默默承受着。
趙大錢:“鶴哥,你也太傻了吧,就那麼站着被人打,你怎麼不還手!”
傅白鶴眸色黑如點墨,眼神幽深,徐徐道:“顧嶼北是顧傾城的哥哥,我若是還手打他,顧傾城會傷心。
”
趙大錢心中一時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傅白鶴看了看手表,此時是晚上11點半:“幫我問問,顧傾城安全到家了嗎?”
——
顧傾城望着傅枭臣輝煌如宮殿一樣的家,細白的手指捏緊胸前的安全帶:“小叔叔,大晚上的,我去你家,會不會打擾你家人休息?”
傅枭臣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支在旁邊的車窗邊沿,手腕松松的撐着下巴,側過頭看她,烏瞳噙着淺淡而慵懶的笑。
“不打擾,我自己一個人住。
”
顧傾城:“……哦。
”
傅枭臣看着她緊緊捏着安全帶的手指,俯身,靠近她,薄唇擦着她的側臉而過,貼近她瑩白的耳朵:“不敢去我家?是怕我吃了你嗎?”
顧傾城的臉瞬息間就紅爆!兩隻耳朵紅成兩顆小櫻桃!
她想張嘴說話,但她一張嘴,好像就會親到他的嘴。
昨晚,他把她壓在床上洶湧的吻,顧傾城第一次接吻,沒有任何經驗,面對的就是他熱情似火的舌、吻!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關鍵是也不會,就那麼軟軟的躺在他身下,閉着眼,任由他采撷,嗚嗚的承受着、吞咽着。
他們兩個做了很親密的事情,顧傾城發現,她還沒有仔細看過他的嘴。
現在傅枭臣離她這樣近,顧傾城視線落在他的嘴唇上,他唇形流暢分明,嘴角微微上翹,總是噙着漫不經心的笑,唇色不點自紅,還很潤,紅潤紅潤的。
顧傾城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的嘴一看就很好親。
至于親起來感覺怎麼樣,她已經體驗過了,無論從哪個角度講,無論抱着如何挑剔的态度,都完全沒辦法打差評。
忽的,顧傾城低呼:“你的嘴巴怎麼破了?”
傅枭臣輕笑:“昨晚被你咬破的,你忘了?”
顧傾城擡頭看向傅枭臣,大眼睛裡寫滿了“真的嗎?我完全不記得,小叔叔你不會騙我的吧?”
模樣可愛又好笑。
傅枭臣聲音玩味:“咬傷我的嘴,還想抵賴?”
顧傾城有點窘:“沒、沒想抵賴,我不是一個無賴的人,我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
”
“既然這麼有責任感,”傅枭臣貼着她的耳朵說:“顧傾城小朋友,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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