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三族!”
“寡人法外開恩,準你戴罪立功,将功折罪,若是助寡人辦成一事,今日之事,寡人便恕你無罪。
”
聽到這裡,成蟜再聽不明白,就趁早開啟第二輪投胎好了。
一國之君,用這種手段。
這和“跪下,大姐求你辦件事!”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這種手段,也隻能政哥使用,換個人來,成蟜保證讓他知道什麼叫朝聞道,夕死可矣!
以成蟜對嬴政的了解,他這麼費心思地謀劃一件事,就算這次被拒絕了,也會有下一次。
反正是事情做不成,嬴政不會罷休的。
聽出嬴政有事找自己幫忙,成嬌順着杆子往上爬:“王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打開國庫,讓我進去挑幾件寶貝,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幫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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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蟜他膽大包天,竟敢直呼王上名諱?還敢勒索王上?”守在門口的李信,情緒激動,支着耳朵聽裡面的動靜,生怕錯過王上叫自己進去的聲音。
他已做好揍得成蟜滿地找牙,在王上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準備。
而一旁的蒙恬則是面無表情,目光如炬,直視着遠處,接話道:“成蟜公子可不止是這點兒膽子,你敢的他敢,你不敢他也敢,整個鹹陽,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蒙恬的眸中閃過一瞬的恍惚,回憶道:“我曾見過他和王上互毆。
”
李信年紀比蒙恬大上一些,但是卻沒有蒙恬進宮做侍衛的時間早,他才到鹹陽不足半年,當侍衛剛滿月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
如今,聽到這番話,如遭五雷轟頂,嘴角抽搐不停,憤怒道:“他真敢打王上?”
秦王乃是一國之君,就算是年紀不大,尚未親政,怎麼就能任由成嬌如此放肆?
蒙恬再次開口,沒有正面回答李信的問題,而是分析起兩種情況:“惹怒王上,會觸犯秦律,會免官,會逐出鹹陽;招惹公子成蟜,不會犯法不會免官不會逐出鹹陽,隻是家中連續一段時間會夜半客至。
”
說到這裡,蒙恬僵硬的面部肌肉,也随之抖動兩下,像是想起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往事。
李信嘴角蠕動,有些底氣不足地問道:“王上不管嗎?”
“王上不正在管嗎?”蒙恬回道。
李信探頭看了看,如果這也算是管了的話,那麼自己還是放棄對公子成嬌動手的念頭吧。
“下值後,我請你喝酒,剛才的話你就當沒聽到,如何?”
蒙恬沉默片刻,吐出一個字:“可!”
李信挺了挺脊背,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此時,房間内,成蟜躺在桌子上,頂着兩個烏青眼,兩道紅藥水順着鼻孔流到嘴角,看上去甚是可憐。
嬴政冷傲地揉按着臉上的一道疤痕,端正地坐在位置上:“寡人要親政,要收回權力,要讓秦國上下隻有一個聲音。
你要麼選擇幫寡人,要麼被揍到幫寡人。
”
“有你這麼求人的嗎?”成嬌掙紮兩下,雙手垂下,擺爛道。
打不過,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他留了快兩周沒有修剪的指甲,終究還是敗在了嬴政的鐵拳下。
大丈夫能屈能…二屈…三屈…一直屈!
成嬌心知今天不答應他,就别想站起來,随手抹掉嘴角的鮮血,弄的臉上一條條血痕,嬉皮笑臉道:“王兄,我是你的好弟弟成蟜啊,有什麼事需要幫忙,你讓李信或者蒙恬來說一聲,弟弟我義不容辭,哪裡還要勞煩你親自跑一趟?”
“撓破秦王的臉,你是第一個如此大膽的人。
”
嬴政松開按揉傷口的手,冷道:“巧言令色,鮮矣仁。
”
“王兄也讀論語?!!”成蟜自動忽略前一句話,看看自己臉上的傷,明明他才是受害人。
成蟜揉着發酸發疼的脖子,慢慢坐起來,有些驚詫。
衆所周知,秦孝公後,秦國曆代君王的信仰皆是法家,現象級人氣偶像是商君。
尤以秦惠文王愛之深,恨之切,為了把商鞅永遠留在身邊,竟含淚将他車裂分屍。
唯一的遺憾是,秦國沒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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