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此人與大理寺查辦的一樁謀逆案有關,若讓他入宮,恐有不測。
”
索大人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娘娘放心,下官明白該如何處置。
”
“記住,”謝妤幽幽補充,“切勿明着來,隻需拖延時間,至少到明日天明。
”
索大人領命而去,顧奚慈心中大石落地,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多謝娘娘出手相助!”
謝妤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那阿孟若能出宮,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她輕撫顧奚慈的手背,“你放心回府去吧,此事我自會料理。
”
城外的官道上,賀景行騎着黑馬疾馳,眸光如炬,滿心焦慮。
他懷中藏着那枚血令,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必須盡快趕到宮中,幫助阿孟。
不料,剛至長安門外,一隊官兵突然湧出,攔住去路。
“來者止步!”為首官兵厲聲喝道,“宮城戒嚴,任何人不得入内!”
賀景行眉頭緊鎖:“在下持有皇上賜予的血令,請通融。
”
官兵聞言,眼神微妙地交流了一下:“血令需驗明真僞,請随我們去驿館等候大理寺官員查驗。
”
賀景行心頭一沉,立刻察覺事有蹊跷。
他深知血令真假無需大理寺查驗,這分明是有人設下阻礙!
“這位官爺,”賀景行聲音沉穩,“血令乃皇上親賜,隻需讓在下面見皇上,自有分曉。
”
“抱歉,”官兵面色冷峻,“近日有傳言宮中有刺客,任何人進宮必須嚴查。
請随我們去驿館等候,明日天明自有定論。
”
賀景行眸光轉冷,心急如焚。
他知道,這是有人刻意為之,目的就是阻止他及時入宮。
“請諸位見諒,”賀景行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在下醫者,路遇急症病人,不得已才冒昧入宮求見皇上。
若諸位不信,可先派人通傳一聲,自有分曉。
”
官兵們互相對視,為首者冷笑一聲:“賀神醫,奉勸你一句,今晚誰都别想入宮!且在驿館住下,明日天明再說!”
賀景行眸光一凝,心中已然明了——此事絕非偶然,必有人從中作梗!
他環顧四周,城門緊閉,官兵林立,一時間竟難以突破。
“帶他去驿館!”為首官兵一揮手,兩名壯漢上前押解。
賀景行被迫下馬,卻在轉身的刹那,敏銳地捕捉到旁邊陰影處的黑衣人。
他眸光冷冽,腦海中閃過一個可能——半夏!
他故意踉跄一下,趁機将手中瓷瓶悄然抛向暗影處。
半夏身形如鬼魅,一晃接住瓷瓶,随即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賀景行被官兵簇擁着向驿館方向走去,他微不可察地轉頭,餘光掃過半夏隐藏的角落,右手五指微微張開又屈起,手勢隐晦卻意味分明——按兵不動,勿要輕舉妄動。
半夏手中緊握着那枚溫熱的瓷瓶,眼神緊緊追随着賀景行遠去的背影。
他的身體繃緊如一張滿弦的弓,随時準備飛射而出。
若非賀景行那一記手勢,他早已沖出,不顧一切地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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