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手中早就準備好的毒粉就這麼朝着她灑下來,緊接着兩根銀針伺候,讓她一下子跌坐在地,大小便瞬間失禁。
“咦!惡心。
”
阿孟嫌棄的捏着鼻子,随意看了看她這狼狽樣,拿着自己的包裹,開開心心的往外走。
在宮中不到一個月,受了這個賤婢不少委屈,阿孟總算是把自己的這口窩囊氣給抒發出來了。
“你!我不會放過你!”
“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身後是海棠歇斯底裡的叫罵,也是阿孟的勳章,她歡歡喜喜的腳步飛快朝着宮門口走去。
站在暗處的墨司淵,圍觀了整個全過程,嘴角微微揚起,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看着她歡喜輕快,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起來。
原本讓她離開隻是一句氣話,如今看着她這麼高興,竟然有些舍不得阻攔。
“皇上,暗衛回來了,賀神醫現在就在禦書房,等着您呢。
”
周海走過來,壓低了聲音,恭恭敬敬開口。
墨司淵收回目光,整個人恢複到了平時的冷淡和疏離,大步朝着禦書房走去。
“參見皇上!”
“我說皇上,我在外面開心遊玩呢,你叫我來幹什麼?該不會是要給什麼貴妃娘娘看病吧?婦科病我是真的不擅長呀!”
賀景行看見墨司淵的時候,随随便便行了一禮,很明顯是在糊弄。
看着他這個放浪形骸的樣子,墨司淵一陣的無語,不過很明顯,他并不在意賀景行的行為和失禮。
“我問你,阿孟可是你的徒弟?”
“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朕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小徒弟?”
墨司淵坐下之後開門見山。
早在三年前,賀景行就知道,自己早晚要面對這一天,早晚要面對這樣的質問。
他并沒有太着急,隻是淡淡開口:“四年前,我閑着沒事的時候收的,怎麼樣?天資還算是不錯吧?聽說她來了一陣子了,你們把我的小弟子養的怎麼樣啊?瘦了沒?”
看着賀景行如此絲滑的回答,墨司淵反倒是有了疑心。
他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就這麼看着他:“四年前?那個時候進宮,怎麼沒說?”
“不過是收了個徒弟罷了,也值得跟皇上彙報?”
“皇上,是不是阿孟惹了什麼麻煩了?”
“她自小就在山野之中長大,所以應該是沒什麼規矩的,你可别為難她!”
賀景行這一開口,明顯就是在護短。
墨司淵眉毛死死的擰在一起,直直的盯着賀景行:“你可知,你若是騙了朕,就是欺君?”
“不過是個徒弟,何至于撒謊?”
“再說了,我們是什麼關系,我會跟你撒謊?”
賀景行走上前來,笑嘻嘻的看着墨司淵,神态動作跟平時簡直就是一般無二。
可就是因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過親密,所以墨司淵就是有一種直覺,這個人在撒謊!
然而一時之間,找不到證據和破綻,隻能是暫且作罷。
“她的确不适合宮廷,所以已經送出去了。
”
“你的徒弟跟你一樣,粗鄙無禮,你趕緊回去好好教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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