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阿孟見都沒見過,然而現在在朝露宮,也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擺設。
由此可見,墨司淵是真的把謝妤捧在手心中。
“皇上,奴才無能,玄機大師和賀神醫都沒有找到,不過阿孟姑娘是賀神醫的親傳弟子,所以奴才隻能先把她帶過來,給貴妃看病。
”
話音未落,謝妤直接就哭出聲來。
“陛下,臣妾隻怕是沒幾天日子了,求皇上垂憐。
”
謝妤靠在了墨司淵的胸口,哭的梨花帶雨。
墨司淵面無表情,臉色陰沉的看着地上的周海,哼了一聲:“無能!”
“是,奴才該死,還請皇上恕罪,求貴妃娘娘饒命。
”
周海瑟瑟發抖,明顯是被吓得不輕。
看着周海這個樣子,阿孟就明白,謝妤這些年在宮中,應該是作威作福慣了的,這些奴才對她的恐懼,簡直就是刻在骨子裡面的。
“既然是賀神醫的徒弟,想來應該不會太差,那就過來先給貴妃看看,若是看不懂,就一起砍了。
”
墨司淵摟着謝妤的腰,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鼻子,微微笑着。
三年不見,阿孟本來以為自己再次見到墨司淵的時候,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可是現在看着兩個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卿卿我我,她隻覺得無比惡心!
走上前去,對着謝妤行了一禮,緊接着拿出脈枕,想要開始診脈。
可是偏偏謝妤不肯配合,隻是靠在墨司淵的身上,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看着阿孟:“進了皇宮還帶着帷帽?怎麼?你長得見不得人嗎?”
阿孟沒有多說其他,默默地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帷帽,低眉順眼的跪在那裡。
“你……”
謝妤對上這張臉,心中莫名有些慌亂,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眼熟的不得了。
墨司淵摟着謝妤的腰,也是默默收緊,他盯着眼前這雙波瀾無驚的眸子,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
“你叫什麼名字?”
墨司淵的聲音,在阿孟的耳邊響起。
她默默地收緊拳頭,卻依舊是沒什麼表情,不卑不亢。
“草民阿孟,拜見陛下,見過貴妃娘娘。
”
她的禮節十分生疏,一看就知道,并不太懂得這些。
見狀,謝妤冷哼一聲:“進了皇宮就要守規矩,你這麼冒冒失失的,這可不好。
”
她慵懶的伸出手來,看向了阿孟:“這段時間,本宮胸口疼得很,你給本宮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孟乖巧點頭,随後伸手開始細細把脈,很快就對謝妤的身體狀況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她的确是心脈不濟,不過這些年被養的很好,并沒有什麼大問題,看樣子應該就是在跟墨司淵撒嬌呢。
果然是詭計多端的賤人呢!
阿孟笑了笑,随後淡淡的說道:“貴妃娘娘的身體的确是有些微恙,不過并不是什麼大問題,隻需要細細調養一下就可以了,隻是這個過程十分的漫長,草民怕是要留下來,好好照顧貴妃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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