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在碰瓷!”
白予甯皺眉:“閣下,我不認為有蟲可以強迫你去撞一隻雌蟲。
況且一開始是你先要計較這件事的,不是嗎?”
言外之意,就是艾文自讨苦吃。
明明一開始就不應該在超市裡碰瓷雌蟲,更不應該對着雌蟲說一些不禮貌的話,而現在對方想要脫身,便沒有那麼容易了。
這隻該死的雄蟲應該付出點什麼,才會在下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繞着道走。
“你!你你你!”
白予甯挑了挑眉,神色淡淡:“我怎麼了?”
“你!”
艾文說不出話。
維奧拉警務長淡淡出聲,想要結束這一場鬧劇:“既然已經了解清楚了,那麼艾文閣下您就按照規定賠付這位先生十八萬星币吧。
”
克滋副會長:“維奧拉警務長!”
維奧拉警務長看向克滋副會長,無聲詢問他有什麼異議。
克滋副會長沉聲:“我怎麼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解清楚,這位先生的傷為什麼會因為輕輕一碰就變成了重傷,為什麼艾文閣下身上的傷沒有調查和處理?”
不管是出于私心還是為了保衛雄保會的名譽,克滋副會長都不可能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這讓他以後怎麼面對雄蟲閣下們?
那些嬌貴的閣下們又怎麼會再信任他?
維奧拉警務長面色冷淡,毫無波瀾,道:“克滋副會長,我說了,一切得看證據。
如果您有異議,歡迎随時申訴。
至于這位閣下,他得服從警局的處罰,否則政府将會收買他的房子和私蟲财産。
”
雄蟲是帝國的寶藏,是明媚的珍珠,是耀眼的鑽石,不管發生了什麼,隻要不是特别嚴重,繳交罰款就可以抵消勞改和坐牢。
看吧,雌蟲們總是為雄蟲們留一條退路。
可惜的是,他們總是不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底線。
艾文的心瞬間低落到了深谷裡,随後是重重破碎的聲音:“你說什麼?我要給這隻雌蟲賠錢?!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這沒有理由!”
該死,他就是因為缺錢才會去超市碰瓷,怎麼以往百試百靈的手段如今不管用了?
更何況,真正受傷的蟲是他才對!
可眼前的證據明明白白地将所有的罪證指向艾文,他沒法,嘗試了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白予甯倒也好心,看着雄蟲傷心破碎的模樣,又提醒了一遍。
“是的閣下,十八萬呢~”
艾文一頓,氣突然喘不上來了:“你你你!”
白予甯的黑眸水潤,有種說不出的神秘和甯靜,但是雄蟲現在并沒有心思欣賞,隻想掐死對方。
騙子!碰瓷的騙子!
白予甯覺得有趣,又緩緩出聲:“閣下,請一次性付清,我們生活拮據,不接受分期。
”
終于,這隻嚣張的雄蟲氣上心頭,兩眼一翻。
暈過去了。
“閣下!”
“閣下,您沒事吧……”
“請振作一下!”
白予甯一愣。
嗯……這不會是要逃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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