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該死,你們還不快叫雄保會!!”
“醫生,我要醫生!!”
圍觀的雌蟲終于被艾文的聲音叫回了神,連忙手忙腳亂地給雄保會打電話,給醫院打電話。
而白予甯隻是淡淡地看着,仿佛像在看很平常的事一樣。
事實上也不怪他這樣想,他在末世生存二十餘年,講究成王敗寇,弱肉強食,為了争奪資源,打打殺殺是常有的事,加上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做什麼蟲,自然也就不接受蟲族那一套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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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和這隻雄蟲費盡口舌,任由對方胡攪蠻纏,白予甯還是更喜歡動手這種直接的方法。
“這下,你能好好說話了嗎?閣下。
”
艾文咬着牙,額間上滿是冷汗,磕磕絆絆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到底是雄蟲,嬌弱無力,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如今白予甯的态度一強硬,便害怕得不行。
自然的,艾文已經不想再計較什麼賠償和美雌了,隻想馬上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隻瘋了的雌蟲。
白予甯又好脾氣地問了一聲:“閣下,你可以好好地說話了嗎?”
淡定的神态,慵懶的語氣,完全不顧躺在地上的艾文死活,活生生一個惡霸,比雄蟲更像雄蟲,可怕得很。
艾文哆哆嗦嗦:“可、可以了。
”
白予甯微笑:“既然可以了,就和我的朋友道個歉吧,是你先撞了他對吧?”
艾文:“對、對,是我先撞了他,對、對不起。
”
白予甯微微眯眼:“然後呢?”
艾文:“是我冒犯了你,請、請原諒我。
”
白予甯扯了扯嘴角,微微挑眉:“對着他說。
”
然後,艾文又忍着痛和一旁沉默的雌蟲道歉,直到他将“對不起”幾個字說了好幾遍,白予甯才算滿意。
這才對嘛,沒事招惹小白花幹什麼?
一旁的雌蟲們又驚呆了,他們平日裡受到一些無賴雄蟲的欺壓,礙于雄保會的威脅不敢有任何怨言,更不敢有任何反抗,如今看到一隻雌蟲竟然不僅敢打雄蟲,還敢讓雄蟲道歉,這怎麼不激動?
怎麼辦,有點帥……
雄蟲受傷是一件大事,不一會兒雄保會和醫護蟲員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而白予甯和澤菲爾作為事件當事蟲,自然也被帶走了。
走之前,卡勒姆看白予甯的眼神怎麼看怎麼不對勁,總覺得對方對自己的表弟過于愛護了……不像是親戚,更像是伴侶?
不會吧……
澤菲爾深深地看了白予甯一眼,意味不明。
剛剛的情況,明明是糊弄過去會更好。
這樣一來,既不會引來雄保會,也不會讓自己有牢獄之災,可為什麼要這樣做……
“謝謝,你其實不必這樣做。
”
清冷的聲音響起,白予甯轉頭看了一眼雌蟲,微微挑眉。
澤菲爾一頓,又道:“但是不得不說,幹的很漂亮,我很喜歡。
”
這一趟出門,澤菲爾說得最多的就是“不喜歡”,這不喜歡,那不喜歡,如今總算是有一份喜歡的了。
他如何看不出白予甯是給自己出氣?隻是有些詫異罷了。
作為皇子,從小就懂得權衡利弊,所以他不會做出像白予甯這樣爽快的選擇,甚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
對方在幾天前還明确說了讨厭他,如今卻要為了一隻讨厭的雌蟲冒險……
奇怪。
雖然想不出什麼答案來,但要說澤菲爾對這一切沒有感覺,那肯定是假的。
他的心微微悸動,眼眸中流轉着幾分柔色,如同明媚的月光,溫柔漂亮。
明明此刻要去雄保會了,心情卻意外的好。
或許是因為這位處處謹慎的皇子殿下被蟲寵着嘗了幾分任性的味道吧……
澤菲爾最讨厭雄蟲提什麼結婚了,更别說剛才那隻惡心的雄蟲竟然拿“雌侍”和“雌奴”侮辱他!簡直該死!
白予甯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伸手将雌蟲微微掉下的圍巾拉了上去,擋住他大半的面容。
指尖不經意間擦過雌蟲的臉,引起微微癢意。
“把你的臉遮好了,殿下。
”
那麼久以來,白予甯一直很抗拒和自己這位任務對象接觸,如今倒是有了幾分護短的意思。
罷了,誰讓這小白花嬌弱呢?
算他日行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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