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哥還以為你是那啥呢。
”
蟲族雌多雄少,性别比例大得離譜,但是雌雌戀依舊很少,其中原因就是雌蟲離不開雄蟲的精神力安撫,也無法接受同性的信息素。
所以也不怪剛才卡勒姆表現得如此震驚和不可置信。
雌雌戀,這不純純找死和惡心自己嗎?
澤菲爾的臉色也好了很多,隻是看了若無其事的白予甯一眼,沒有再說話。
畢竟他一隻逃亡的蟲,說多錯多,也沒有交朋友的必要。
卡勒姆是一個健談的人,又覺得白予甯有眼緣,十分喜歡,于是不免多聊一會兒。
一人一蟲正聊着家長裡短,超市的某處就傳來了吵鬧聲。
“你這隻該死的雌蟲,你不長眼睛嗎?”
“你還敢瞪我?真是不知死活!你知道我是誰嗎?一隻B級雄蟲!你就等着進雄保會吧!”
“他雌的!你個小賤種!”
白予甯聽着這惡心的聲音,微微皺起了眉,他不是什麼喜歡管閑事的人,并沒有立刻做出什麼反應,隻是扭頭想要拉着雌蟲離開。
卻不想,雌蟲不見了。
白予甯一頓,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他果然看到了那隻雌蟲,雌蟲正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上去沉默又危險。
看得出來,雄蟲難纏,偏偏身份尊貴,傷害他又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一旦雌蟲動了手,雄保會将會百倍千倍地替雄蟲還回來,以展現他們那正義的保護。
卡勒姆有些擔憂道:“那不是你的表弟嗎?竟然招惹了雄蟲,真倒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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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蟲這種狠厲殘暴的角色,不會放過一隻冒犯過他們的雌蟲,這個可憐的家夥怕是要挨鞭子了。
白予甯神色不明地“嗯”了一聲:“我看到了。
”
說罷,他大步朝着那個方向走去。
澤菲爾站在事故的中央,對面就是那隻氣急敗壞的雄蟲。
就在剛才,他趁着白予甯和卡勒姆聊天的空檔,想要随便走走,卻不想一隻雄蟲直接往他身上撞了上來。
由于貨架間的空隙過小,他沒有成功躲開,于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幅畫面。
這隻惡心的雄蟲一個勁兒的叫嚣着,語氣惡劣,用詞粗俗,
“你這隻該死的雌蟲,還不跪下來和我道歉?你要是态度好一點,我還可以大發慈悲地原諒你。
”
“你就意思意思賠我十幾萬星币就可以了,不用太多。
”
“不然,你就等着挨鞭子吧!”
幾句話,總算是讓澤菲爾知道他的意圖。
原來是圖錢啊。
真是卑劣的雄蟲,仗着自己的雄蟲身份,拿準了不會有蟲拿他怎麼樣就想出了這種不要臉的碰瓷方法。
雄蟲得意地望着澤菲爾。
即使是帶了美瞳,澤菲爾的雙眸仍舊是清明漂亮,像是純淨的寶石,散發着清透溫柔的光。
雄蟲看迷了眼,頓時起了不該起的心思,眼神裡多了幾分打量:“要不,你跟了我也可以。
看在你美麗的眼睛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雌侍的位置……”
說着,雄蟲便想上前扯下澤菲爾的圍巾,想要将他的面容看清楚些。
卻不想,雄蟲的手被抓住了,一道陰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閣下,他可不是你能碰瓷的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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