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将他帶進各種混亂不堪的場所,讓他目睹一隻隻雌蟲的屈辱和痛苦。
雌蟲有的被扒光了身子,當成玩具欣賞逗樂,有的背上被打得滿背是血,不停顫抖,他們在各種各樣惡意的注視中,毫無尊嚴。
強大的利爪被收了起來,成為了一隻供蟲取樂的困獸。
尊貴的雄蟲皇子翹着腿,單手撐着下巴,神情惡劣,他發出低低的笑:“澤菲爾,這就是你們雌蟲的未來,就算是你是皇子也不可避免。
”
“你要不要試一試?說不定你會喜歡。
”
澤菲爾清楚地記得自己不知所措的驚慌,以及微微顫抖的身子,像是這個世界終于撕開了口子,讓這位矜貴單純的殿下窺得一方邪惡。
往後的日子裡,他才知道,這看似恐怖屈辱的事,不過是蟲族的常态罷了。
千千萬萬的雌蟲,都是如此。
那一晚,澤菲爾是狼狽的,他的恐懼和慌亂被自己的雄蟲兄長盡數看去,像是可憐無助的幼獸,隻能低聲地叫喚,等待些什麼。
而那些雄蟲兄長,隻是一個勁兒地笑,一個身份尊貴但是知道害怕的弟弟,無疑給了他們莫大的愉悅。
澤菲爾是皇子,又極受蟲帝寵愛,自然不會有蟲真的敢對他做什麼。
但是眼前的場景的的确确給他造成了不少的沖擊,即使過了多年,還是記得那裡的味道。
那是一股糜爛惡心的香氣。
皇室在滿是雌蟲掌權的世界中屹立不倒,從來不缺乏野心和有能力者,所以皇子間無形的厮殺并不比雌蟲少。
而那些滿心色欲和愚昧無能的雄蟲皇子漸漸地被踢出了競争行列,逐漸邊緣化。
澤菲爾也不會再被帶去這種讨厭惡心的場合,不會再被威脅,可如今的玫瑰香味喚醒了沉眠的記憶,讓他有些許不适。
他開了排風機,将那些氣味趕了出去,又覺得不夠,便打開窗,讓外面的空氣進來。
正值雪季,風夾雜着冷意灌入了屋裡,也就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白予甯不懂雌蟲心中想什麼,隻是随便應了一聲,事實上,如果不是對方覺得屋子裡有味道,他并不會買什麼清新劑。
如今,對方這樣一問,讓他有些奇怪。
果然,雌蟲下一秒淡淡道:“太膩了,我不喜歡。
”
白予甯:“……”
得,白買了。
這不喜歡,那不喜歡,到底喜歡什麼?麻煩精!
白予甯“哼”了一聲,随手将印滿玫瑰圖案的清新劑扔進垃圾箱裡,“嘭”的一聲,穩穩當當地露出了上面的廣告語:
【無法抗拒,雌蟲最喜歡的氣味】
男人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悅,冷冷地坐在桌子上,也不說話。
澤菲爾看了男人一眼,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眸中的思緒微微一動,極為漂亮。
久久之後,一道極低的聲音響起。
“謝謝……”
男人一頓,神色有些好轉,但仍舊心情不悅地“哼”了一聲:“清新劑的錢也記你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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