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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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夠了嗎?”
一道戲谑的聲音響起。
和昨晚不同,此刻的白予甯是溫和的,是慵懶的,帶着起床時的沙啞迷糊,并不危險。
澤菲爾收回了眼神,歸于平靜:“抱歉,是我失禮了。
昨晚謝謝你救了我,我會給你一份滿意的酬金。
”
白予甯笑了笑,走到飲水機面前倒了一杯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大大,主角寶寶也沒有喝過水……”
小八的聲音委委屈屈響起,十分心疼這位皇子殿下。
受了傷也就算了,還撐着身子在客廳坐了一個早上,自家宿主以為誰都能和他一樣把午飯當早飯吃不成?!
“……”
白予甯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雌蟲,倒是沒有再說話,動手便倒了一杯水。
小八以為自家宿主要開竅了,懂得關心自己的任務對象了,沒想到自己的誇誇還沒說出口,讨厭的聲音又傳來。
“喝水,喝完就走吧。
”
小八:“……”
“啊啊啊啊啊啊大大!你在幹什麼?!主角寶寶是一個病患!”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病患?嗚嗚~”
白予甯淡淡掀眼:“我又不是醫生,他待在我這裡也沒有用。
”
“那你也不能……你也不能!”
“……”
白予甯一靠近,淺淺淡淡的信息素又傳來,這讓臨近發情期的澤菲爾皺起了眉頭。
其實從今天早上澤菲爾就感覺到一絲不适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這隻雌蟲的,帶着淡淡的信息素,不用細想就知道是對方去雄蟲那裡久了染上的。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穿着一件不知道帶着哪隻雄蟲的信息素的衣服。
太惡心了。
但是雌蟲好心救他,又為他換衣服,也不好說些什麼。
而現在,這隻雌蟲睡衣上的信息素比他身上這件更濃,稍微一靠近,便沒有辦法忽視。
這讓他懷疑,雌蟲的房間裡是不是睡着一隻雄蟲。
一時之間,澤菲爾看向白予甯的眼神複雜,已然把對方當成經常和雄蟲鬼混的雌蟲了。
雖說這樣的行為對于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澤菲爾來說是十分出格的,但是各蟲有各蟲的活法,他隻能表示尊重,壓下了心中的不适,心中暗自打算着一會兒就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白予甯被看得不舒服,竟一時無語。
這是什麼眼神?
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嗎?早知道昨晚上就應該把這隻雌蟲丢在那裡自生自滅。
“你對我很不滿?”
澤菲爾接過男人遞來的水,陣陣暖意傳入手心,拂去了這一早上的焦躁。
這位皇子殿下垂下眼眸,舉止投足間溫柔萬分,緩緩道:“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我想留在這裡。
”
他并沒有回答白予甯的問題,可想而知答案未必是好的。
但外面到處都是巡邏的軍雌和告示,澤菲爾必須要擁有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眼前這隻雌蟲的房子正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他要留在這裡。
白予甯抱着雙臂,雙眸已褪去起床時的懵懂迷糊,沉靜幽深,輕笑了一聲。
這一聲,是氣笑的。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留下你?”
澤菲爾:“我知道這有些突然,你可以說一個滿意的數字,我會讓底下的蟲将錢盡數打到你的星卡上。
至于你平時的生活,我不會幹擾。
”
如此聽來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生意,畢竟一個皇子能拿出來的錢遠遠超乎普通蟲的想象。
這不該拒絕,否則就是對錢的侮辱。
但是澤菲爾等了很久,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答複,反而聽到諷刺的笑聲,帶着陰沉,帶着不悅。
“我讨厭你。
”
眼前的雌蟲眸光沉沉,看得澤菲爾一頓,直直皺起了眉。
為什麼?他并沒有見過眼前的雌蟲,對方何來的讨厭?
還沒想出什麼來,冰冷的聲音又響起。
“把水喝了,然後離開。
”
說完便轉身想要進入廚房,不再搭理這位不喜的“客人”。
小八在白予甯的身邊急得團團轉:“大大,你太兇了!主角寶寶受了傷,從早上開始便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你現在就讓他離開嗎?”
“大大,你……”
白予甯皺起眉,擡手便揮開了叽叽喳喳的小八,心中沒有任何愧疚。
若不是這隻雌蟲,自己早就在挑好的小世界中度假了。
兇?他不把這隻雌蟲交給那些搜尋的軍雌都算是溫柔善良、天下第一好了。
要溫柔,找别的蟲要去。
白予甯想着自己的話已經足夠明白,雌蟲應該不久就會離開,沒想到後面傳來一道聲音。
“你也不想讓當地警局知道你是個黑戶吧?霍先生。
”
“……”
白予甯一頓,止住了動作。
該死的雌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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