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好進行标記。
事實上,喬望沒有塞德裡克想得那麼難受,因為雄蟲并不受所謂信息素的影響,也沒有發情期的折磨,而他願意尊重雌蟲的意願,隻要不是很過火,忍一忍還是可以做到的。
他比較在意的,是今天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你說,如果我不是雄蟲,你是不是就不會和我在一起了?”
塞德裡克瞥了他一眼,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那不然呢?你要是雌蟲我還能和你在一起?我又不是雌雌戀。
”
塞德裡克知道之前喬望直播間的蟲經常各種猜測他們兩個是雌雌戀,心想,雄蟲莫不是裝同性戀裝上瘾了?
喬望抿了抿嘴,似乎對這個問題很執着:“我的意思是,如果這個社會的雌雄比例沒有那麼大,我是不是根本入不了你的眼?”
但是事實是,蟲族的雌雄比例就是如此逆天,千百年來都得不到解決。
否則就不會出現雌蟲被雄蟲随意淩虐的現象了。
塞德裡克顯然是不明白喬望是為什麼突然問出那麼好笑的問題的,但是見他一臉認真,眼神中又帶着點期待,嘲諷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别亂想。
”
喬望掐住雌蟲的下巴:“那你說喜歡我。
”
塞德裡克:“……”
最後,一向矜持的貴族雌蟲白天忙工作,晚上還得說些黏膩的話哄雄主才算是完成了一天的“任務”。
燈,被雄蟲關上了。
黑暗中,塞德裡克竟在朦胧的睡意中竟有幾分認真地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若這個社會雌雄比例是正常的,那麼自己還會喜歡上喬望嗎?
細細想來,他和喬望相處的細節,時時被在意的情緒,不經意的關心,還有日常的包容。
雄蟲會做飯,性格也好,事業也打理得井井有條,他何嘗又不是一個頂好的蟲呢?
想着,塞德裡克慢慢地收攏了自己環在雄蟲腰上的手,将自己更為貼近對方的身體,感受對方的氣息。
他在黑夜中低低說了一句,幾乎微不可聞:“喜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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