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雌蟲,任由着他挂在自己身上:“不是說不想讓我來嗎?”
雌蟲心下覺得無語,悶聲道:“不讓你來,你還不是來了?”
喬望笑了笑,心想也是,指間漸漸劃過雌蟲的長發,此刻覺得無比安甯
他親了親雌蟲的頭發,指尖移到的雌蟲後頸的蟲紋上,暗色的蟲紋躁動不安,帶着絲絲滾燙。
塞德裡克的私密處被雄蟲挑撥,身體變得燥熱,但又無法得到安撫,隻覺得難受,便躲開了雄蟲的撫摸:“别摸了,難受。
”
喬望輕笑:“那你發情期又快到了吧?”
塞德裡克:“嗯。
”
塞德裡克因為後頸上的暗沉的蟲紋沒少被軍中的雌蟲在背地裡議論過,一隻結了婚卻沒有被标記的雌蟲,指定是不受雄主寵愛的。
如今喬望已經度過了二次覺醒,可以進行标記,他們再來談這些,氣氛難免暧昧黏膩。
但是雌蟲在标記後有七天的虛弱期,現在戰事在前,顯然不是标記的好時候。
喬望看着懷裡的雌蟲,眼尾染上絲絲情/欲,逼出了一道猩紅。
塞德裡克安撫地親了親他:“等過段時間好嗎?過段時間就給你。
”
雄蟲垂下眼,水潤的雙眸此刻說不出的風情,他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沙啞,是艱難克制的渴望。
沒法進行标記,那就隻能做點别的補償。
然後,喬望壓向懷裡的雌蟲,手一直漸漸地收攏……
塞德裡克最近軍務繁忙,很是勞累,今天好不容易處理完文件,才得以休息。
一吻過後,喬望把他抱上床,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塞德裡克:“二次覺醒的時候為什麼不接受别的雌蟲引導?”
喬望:“你猜?”
塞德裡克:“不想猜,想聽你親口說。
”
喬望靠近雌蟲,鼻尖與鼻尖相磨,一人一蟲之間格外親昵,随後他順着往下,輕輕地親吻雌蟲略微幹皺的嘴唇:“隻想要你。
”
塞德裡克得到了和自己大膽猜想中一樣的答案,心情變得非常的不錯。
他回想那天考伯特醫生對他說的話。
“我不知道喬望閣下怎麼會如此抗拒别的雌蟲碰他,但是您應該明白,多一隻雌蟲,他可以多一份照顧。
”
既然喬望想要守護他們這一份感情,作為伴侶,塞德裡克沒有理由去輕賤他的付出。
伴侶之間的愛和其他的感情不同,它是自私的,是絕對的占有。
不僅僅是獨占對方,也要對方獨占自己,确定自己是獨屬于對方的。
喬望既然邁開了第一步,塞德裡克便不會讓他獨自奔來……
天色漸晚,塞德裡克在喬望懷裡睡了很久,他很久沒有睡得那麼安心舒服了。
房間裡淡淡的信息素将雌蟲團團圍繞,哄着他安眠。
直到天完全變黑時,雌蟲才堪堪醒來。
喬望理了理雌蟲略有淩亂的頭發:“醒了?餓不餓?”
塞德裡克往喬望懷裡蹭了蹭,微微點頭:“嗯。
”
喬望好笑地起身,給雌蟲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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