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保會上門的時候,作為雌君的塞德裡克懶懶地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書,喬望則是剛從房裡出來,臉上帶有倦意。
柯西看了塞德裡克一眼,非常不滿:“塞德裡克上将,您在您的雄主面前是否太放肆了?”
雌蟲在家怎麼能如此懶散,還讓雄主勞累。
塞德裡克無所謂地擡了擡眼:“哦是嗎?”
哦是嗎?
然後就沒有下文了,更談不上什麼羞愧和抱歉。
喬望笑了笑,順着雌蟲的毛:“是我讓他自己這樣做的,我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
”
柯西不贊同:“閣下,你這樣會寵壞雌蟲的。
”
喬望:“不過是在家的一些休息活動罷了,談不上什麼‘寵’,難道我的雌君躺在自己家的沙發上看書都要經過别蟲的同意嗎?”
蟲族對雌蟲的苛刻總是能刷新喬望的眼界,他單薄一人來到這個世界,所做的有限,所以從來沒有自以為是地想過要改變這個世界。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的雌君需要受這些委屈。
既然他要将這隻雌蟲收護于自己的羽翼之下,那麼他就要給他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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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雌蟲可以随心地活着。
他說過,他要給這隻雌蟲最大的誠意。
見雄蟲溫潤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冷淡,柯西也不好說些什麼。
倒是塞德裡克愣了一瞬,轉頭看了雄蟲一眼。
喬望注意到後,擡手摸了摸雌蟲的頭發,惹得雌蟲又轉回了頭。
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到訪了多個家庭的柯西還是第一次有種酸溜溜的感覺,他搖了搖頭,甩掉了這種感覺,步入正題:“閣下,我們想來确認一下您對婚後生活是否滿意。
”
喬望“嗯”了一聲,表示不錯。
在回答了幾個問題後,雄保會的蟲起身,然後看了塞德裡克一眼:“過幾天後,雄保會會再次上門的。
”
塞德裡克後頸上的蟲紋并沒有發生變色,說明喬望并沒有對他進行标記。
這是雌蟲不受寵愛的表現,也是關乎帝國的生育率,是要受到雄保會的懲罰的。
雖然懲罰有大有小,但是屈辱是逃不掉的。
塞德裡克注意到柯西的眼神,臉色驟然一冷。
是近日來過得太舒暢,他倒也是忘了這件事。
不過作為貴族,塞德裡克完全可以小小地操作一下。
可是下一秒,喬望卻突然開口:“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沒有辦法對塞德裡克進行标記。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暫緩這項檢查?”
因為塞德裡克進了雄保會的事,喬望翻看了不少蟲族的法律,就是為了避免雌蟲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不能及時出現。
這隻雌蟲嘴硬得很,可不一定會主動尋求幫忙。
比如這次。
所以喬望就先開口了,為的就是防止塞德裡克因為沒有标記的事再次進雄保會。
但是當在場的蟲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他時,脾氣再好的喬望也控制不住地面色一僵。
【七七:噗哈哈——】
【喬望:……】
柯西原本對塞德裡克不悅的眼神此刻變成了可憐,他猶豫了一會兒,對喬望道:“閣下,如果您的身體有那方面的問題,雄保會這邊可以給您提供一些相關的藥物。
”
這話,實在是冒犯了。
如果是雄蟲,說不定真的會當場大怒。
但是喬望到底還是做不出這種沒禮貌的事,隻能咬着牙拒絕,然後将他們送了出去。
關上門後,喬望一眼就看到了雌蟲眼裡的戲谑,他再也忍不住,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你要不晚上來我房間,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嘭——”
熱氣迅速爬上雌蟲的身體,紅了個透。
他轉身步腳有些踉跄地進了房間,像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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