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們一定要争取和這位老師合作!”所裡的領頭蟲之一艾裡立馬做出了反應。
,他連對喬望的稱呼都變了。
其他蟲心裡也暗暗激動,他們有預感,帝國的植物研究将會出現大突破。
喬望隻求财不求名,而科研所不差錢,願意給喬望每一次的指導付一大筆咨詢費,雙方很快達成了合作。
等一切都談妥的時候,天已經蒙蒙黑了。
喬望敲了敲塞德裡克的房間門,得到回應後進去。
雌蟲這時正在處理公務,或是因為煩躁,襯衣解了幾顆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膚。
他的嘴巴輕抿,神情嚴肅冷淡,和平時儒雅溫和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又因為其優秀的外表顯得有幾分禁欲澀氣。
雄蟲進來許久,塞德裡克也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便擡頭:“怎麼了?”
喬望回過神,笑了笑:“天黑了,你想吃什麼?”
塞德裡克遲疑了一瞬:“都行。
”
他心想,反正雄蟲做什麼都好吃。
不同于中午的倉促,喬望在晚飯時做了五菜一湯,做足了誠意。
雌蟲吃得自然也很開心,連話都多說了不少。
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喬望無奈,覺得又氣又好笑。
但對上雌蟲那雙滿意的雙眼,那點小别扭瞬間就消失了。
他随手夾了菜放至雌蟲的碗中:“嘗嘗這個。
”
晚上的時候,塞德裡克有些不自在。
按道理來講,他和喬望現在已經有婚姻關系了,如果雄蟲要求他履行伴侶的義務,他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性在蟲族裡面并不受到珍視,看對眼了就可以做,結了婚沒有感情也可以做。
帝國在乎的,是生育率,是繁殖。
按理來說,塞德裡克并不在乎這些的,從小接受的教育就告訴他身為雌蟲的義務,他在上層階級也見過太多情/色之事。
多年來,他已經做好和一個沒有感情的雄蟲進行親密運動的準備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喬望,塞德裡克卻意外地緊張,不想過于倉促地發生關系。
他想,他應該是沒有準備好的。
所以當喬望洗好澡敲開塞德裡克的房門時,塞德裡克不管三七二十一來了一句:“我今天不想做,你走吧。
”
“……”
雄蟲剛洗澡出來,身上還散着霧蒙蒙的水汽。
他半耷拉着眼,沾了水的黑發錯落在額前,一雙眸子此刻含着層水霧,顯得清澈溫潤。
再往下,是嫣紅的唇,如玉的肌膚,然後是……
睡衣未扣緊下的清瘦的鎖骨,再然後……
塞德裡克隻是看了一眼,呼吸一緊,便匆忙移開了眼睛。
而後又後知後覺想起自己剛才說過的話,臉上一頓燥紅。
喬望也沒有好到哪兒,他開門進來就聽到了這句話,頓時紅了耳根。
他來是想問問雌蟲要不要一起用光腦看個電影什麼的,不是……做。
一陣寂靜,尴尬彌漫在空氣中。
最終,喬望不自然地咳了咳,打破了靜默:“我今天逛星網的時候看到最近出了一部新電影,要不要一起看?”
塞德裡克眼睛悄悄看了雄蟲一眼,應了聲“嗯”。
一人一蟲就這樣坐在了客廳中,然後打開了這部名叫《追愛》的電影。
喜歡問:如何和雌君發展成甜文請大家收藏:()問:如何和雌君發展成甜文